第2部分(第2/5 頁)
就以父親的名字開了一個存摺。能當面把存摺交給父親,晨夕很高興。無論如何,父親並沒有虧欠她,父親只是賦予了她生命,晨夕不是晨鋼要擔負的人生。
她慢慢走出這個豪華小區,這個新建的小區很大,卻絲毫看不到計程車的影子,晨夕盼望著小區門口能讓她碰上一輛。天越發的陰冷,她緊緊身上的大衣。晨夕在北京呆了4年,習慣了北方的天氣,她剛回到中寧市才半年,所以還無法適應南方的溼冷空氣。
汽車的喇叭聲讓晨夕下意識地躲開,一輛在北京常常能見到雷克薩斯正緩慢地跟在自己身後。晨夕不禁多看了兩眼,這是她回到中寧市第一次看到這種汽車。中寧市是古城,雖然是座工業城市,與那些沿海地區的發達城市不可同日而語,這裡的人只知道賓士和寶馬。
車窗開了,那個沉著臉的父親的小舅子把車停下:“上車!”
晨夕看了黃廣益一眼,真是天外有天,這男人比自己還要自大,自我膨脹得夠可以的。晨夕如常地走自己的路,當沒聽到。
黃廣益看著這樣倔強、不通人情的晨夕,真的是想一踩油門就走,可是想到剛剛她跟姐姐說的那番話又硬不下心腸。現在的晨夕如此的孤獨,看起來是那麼的脆弱,他突然明白,在姐姐與姐夫的愛情裡,每一個人都受到了傷害,沒有贏家。生命像是一個巨大的輪迴鏈條,每轉動一輪都是一件事、一個人。
“晨夕,上車!”
“……”
“這裡沒有計程車的,難道你要走回去嗎?!”
“……”晨夕毫不理會這個氣急敗壞的男人,許多時候,沉默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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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夕,別讓你爸爸擔心!無論如何,他是你的父親!”
晨夕終於看了一眼這個男人,她想起媽媽曾經說過,一般來講,無論話說得多麼漂亮與深刻,也只能影響無關痛癢的人,卻不見得總能影響幸福或不幸的人。正如在墳墓之前發表的演說一樣,只能感動外人,死者的寡婦和孩子聽起來只覺得冷酷與無聊。就是因為這個緣故,沉默才成為幸福或不幸的最高表現。晨夕終於明白媽媽說這句話的深切含義。
媽媽一直是晨夕的偶像,她一向學得十足。
黃廣益加了一腳油門,把車子攔在晨夕的身前。他開啟車門快步走到晨夕的身邊,拉起晨夕的手。晨夕氣極,遂奮力掙脫,可是無濟於事,這個看似瘦弱的男人力氣實在是太大了。她憤怒地瞪著黃廣益:“快放開我!神經病!關你什麼事呀?!”
黃廣益怒極反笑:“晨夕,你要搞清楚,我並沒有欠你什麼!我只是想平安的把你送回家,這裡沒有出租,公交站也很遠,你真的想走回去嗎?”
晨夕依然瞪著黃廣益,她明白,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與這個男人無關。
“好,你放開我!我坐你的車,請黃先生把我送到最近的公交站,謝謝。”生活,總該在適當的時候學會妥協和放棄。晨夕盯著黃廣益依然緊抓住自己的手,示意這個可惡的男人放下。
黃廣益放開晨夕,兩人上了汽車。晨夕從上車的那一刻起就不打算開口,她想這個男人未必會聽她的把她送到公交站,可是她卻需要表明自己的立場。果然如此。
黃廣益加大油門開過公交站,他很詫異並沒有聽到晨夕叫停。他疑惑地看著晨夕,這個第一次見面的、比他晚一輩的女孩對他來說是個迷。這個聰慧的女孩到底在想些什麼?晨夕徹底激發了黃廣益男人的好奇心,他不著痕跡地打量起晨夕,用一個男人的眼光……
晨夕與來時一樣,只是呆望著窗外擦肩而過的汽車。她默默地跟自己打賭下一輛看到的汽車牌號的單雙數,她很滿意自己的運氣,幾乎全中。
黃廣益看到這個女孩詭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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