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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說長相漂亮,什麼衣服都合適,隨手拎的衣服穿起來都好看。
狗卷棘膚色白,壓得住白外套。更妙的是外套背後畫著一隻刺蝟球。
刺蝟球一雙豆豆眼,笑得又萌又甜,連刺都顯得柔軟起來。
當狗卷棘轉過身的時候,清和和五條悟都忍不住笑了。
他炸開的奶油色短髮和刺蝟球不能說一模一樣,只能說完全一致。
狗卷棘:?
他轉過頭來看同伴。大眼睛透著和刺蝟球豆豆眼相似的無措茫然。
【很好笑嗎?】
「不不不,很好看,很適合。」
五條老師不贊成還好,連他也點頭的時候,狗卷棘用頭毛想都知道有問題。他轉到穿衣鏡前,扭過身看外套。
「的確很適合狗卷啊。買吧買吧。我去付款了哦。」
狗卷棘在鏡中與少女對視。
他的目光落到少女的手腕上,腕部細小的創口證明瞭清和剛剛經歷的戰鬥。
他忽然想起,一路上粉川清和雖然沒有抱怨過,但著實費了不少力氣整理儀容,甩開馬尾抖落頭髮裡的灰塵,不厭其煩地理出草芥,行走間不經意般去照櫥窗,可見她的確不適應戰鬥後的狼狽狀態。
但她一句也沒提。
注意到狗卷棘的目光,清和不動聲色地擰過手腕,將傷口藏在了別人看不到的地方。「我去買嘍。」
面對少女少見的開懷笑容,狗卷棘最終沒說出拒絕的話,任她付了錢。
回到寵物店,藥費檢查費已經打出了長長一列單子。
粉川清和趕緊說,「我還有錢。」
不然她想要養的狗,是狗卷棘用外套抱,是狗卷棘帶到寵物醫院,是狗卷棘留的電話……再要讓別人付帳的話,怎麼聽她都沒資格做狗的主人。
她還想用給小狗命名以作紀念呢。
清和飛快地掏了兜,然後發現根本沒人和她搶著付。
狗卷棘托腮坐在沙發上,雙眼放空,看起來根本沒聽見店員在說什麼。
五條老師更不用說,翹著二郎腿,霸佔了一整個沙發,比在粉川家還大爺。
清和:「……」
是她的錯覺嗎,她怎麼稍微覺得有一絲絲不對勁?倒不是說非要他們爭著付款才對,但是這種感覺就很微妙。
她搖了搖頭,不再想這個問題,從兜裡抽出現金。
小狗經過初步清理和治療,心音逐漸平靜柔和下來。嗚嗚的叫聲像融化的奶昔。
清和對寵物醫院的服務相當滿意。
清和逃家的資金按數目湊整,用橡皮筋紮緊,在她兜內的暗袋裡密密排成一列。她拿出來的時候忍不住笑,因為這是清裡給她準備的錢。
店員瞠目結舌地看著清和笑著抽出兩根細條,展開撫平付了單。
清和笑容凝固,至於那麼驚訝嗎?男裝店和手機店都沒說什麼。
是不是解釋一下錢的來源比較好?外面的人應該不會這麼用錢吧?會被當成壞人嗎?
可不要因此報警啊。
粉川清和自知讀心的能力招人嫌惡,在粉川家開讀心只是為了自保,為逃跑做準備,到了外界後,除非涉及己身,一般不會主動聽別人的想法,只把心音當做雜音過濾。此時此刻,她開啟了術式。
【是因為家人不靠譜才代為保管嗎?看起來錢都在少女手裡了,還捆成一束,簡直和上一輩吃過苦的老人一樣,他們看起來不該過得那麼艱難啊。】
清和:「……」
「家兄不靠譜,只好由我保管一家人打工的工資。」清和順著店員的想法找了個藉口,微微欠了欠身,「見笑了。」
店員看了看清和,再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