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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馬上把車輛圍了起來。那十幾輛遮了黑布的鐵籠車,每根鐵條都有手臂那麼粗。只有兩三輛是雕花車棚。
攔路的是一群劫匪。手裡的兵器樣式各異,服飾也千奇百怪,唯一相同的是眼裡那貪婪的光。
歷來劫匪與被劫者是對立的,沒有幾句話好像就談崩了――因為他們說的話,鄭十八更本聽不懂,只是看他們的表情猜測。這是,花車的簾子撩開,探出一根嬌媚的女子來,看樣子也就二十歲,淡金色的頭髮閃人的二目,可她的美貌卻要人的命。那眼神能鉤人的魂魄,那身材能誘使任何一根成熟的男人為他犯罪。
“團長,要我幫忙嗎?”那女子喊到。
雖然鄭十八不明白她說的什麼,但心裡有種酥軟的感覺,那叫一個爽――單這聲音,就夠好色之徒消受了了。
“都是些小毛賊。”團長輕蔑的說。他從隨從手裡接過了大旗,呼嘯了一聲,縱馬向匪首衝去。那速度太快了。匪首明明看見大旗向自己扎來,可就像被下了禁制。隨著一聲慘叫,裝飾著鐵尖的旗杆,猶如騎槍一般刺透了他的胸膛;慘叫再起,身後的匪徒被旗杆從肋下穿過,慘叫為止,第三個匪徒的大腿就被釘在了馬腹上。
鄭十八目睹了這男子的神勇,心為之震動。三個匪徒掙扎著,被受驚的馬拖跑。燃後就聽喀的一聲,旗杆從第二個匪徒的肋下折斷。前兩者栽倒在地,抽搐著離開了這個世界。
匪徒的素質還不錯,發一聲喊,像瘋了一般衝上前來。車隊裡猶有人想上前幫忙,但被那妖嬈的女子用手勢阻止了。
那團長把半截旗杆交到了左手,右手揮舞著一把寬劍迎敵。就見血光迸射,慘呼連連。半個頭顱飛起,接著有一條胳膊飛上了半空;一個匪徒縱馬衝過,被寬劍在腰間一滑,結果一直衝到了鄭十八的石柱下面,上半身才飛了出去,一道血柱直噴了一丈高。
一對十幾的屠殺還在繼續。團長也越來越乖巧,並不在是追求殺戮的快感,而是講求效率。於是,頭再被割下,只在脖子上留了一個口子;身子不再被砍斷,而只是被拉出了腸子……
再次看時,所有的匪徒都已經倒在了馬下,極少人還在呻吟著,抽搐著。
後面的鐵籠車裡的東西被血腥所吸引,紛紛躁動起來,發出了獸號。
“放我們出去,我們要吃東西。”野獸們喊到。
鄭十八心裡一熱,好不容易有能聽懂的語言了。他一躍身跳到了一輛車頂上,旋而跳到了一個人面前,還每等他說話,就捱了當頭一棒,暈了過去。
在最大的那個馬車裡。一位四十多歲的男子,長相粗豪,頭上的短髮成黑褐色;一臉的短鬚,就像刷子一樣;眼神有些渙散,好像總是睡眠不足的樣子。在他的身旁坐著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子,亮金色的頭髮,被束在了腦後,眼睛不大但非常有神,因為那金色的瞳孔像總是要把人看穿一樣;穿著一件連一的獸皮衣服,所謂連一,就是用一大張經過裁剪的獸皮,裹在了身上:上面是斜坎肩式的,露著半個酥肩;下身的皮群很短,坐在那裡幾乎整個大腿都露了出來,引得那男子目光更加遊離不定。
“你認為這個,這傢伙有什麼用嗎?”男子艱難的收回了眼光說。
“你不覺得,他身上的東西很特別嗎?將軍閣下。”女孩子的嘴角很尖,微翹的形狀像是在笑,也像是在嘲諷。
“哦,我可愛的皮艾爾,告訴你多少遍了,我現在的身份是團長。你說說看。”
“首先,這個骨頭不是一般的骨頭。”皮艾爾端詳著狼腿骨。
“是嗎,如果小上幾號,倒像是狼的,但又比狼的直了一些。難道是……是——”
“對,是魔化後的狼腿骨!”皮艾爾肯定的說。
“這可不多見。”團長勾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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