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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可是天下臣民,今日給你些教訓,讓你長長記性!”
康安吭哧了半天,很有義氣地指了指身後的阿奴:“小舅舅又不當皇帝,為何也要吃教訓?”
“馮承進如今是你狐朋狗友,長大後便為左膀右臂,你兩個這輩子就纏一塊了,誰都不許給朕學壞,否則就跟今日一般,朕兩個一塊兒修理!”徒元徽上去拍了阿奴腦袋一下,“你可服氣?”
“承進謹遵皇上之命!”阿奴衝著徒元徽拱了拱手。
轉過身去,徒元徽抱起站在一旁看熱鬧的可意,道:“真是委屈朕的乖乖了,回頭父皇一定訓斥你母后,不許再惹咱們可意不高興,”後頭也沒忘了大公主,“可卿,帶著你的小伴讀玩兒去!”
一直跟到外頭,冷眼瞧著徒元徽左右逢源的馮玉兒看著這偏心的爹,心下直搖頭,冷笑道:“皇上治兒子這般緊,卻不怕把自家姑娘給寵壞了?”
“寵壞也無妨,”徒元徽大言不慚的道:“堂堂公主,自當從小有點子脾氣,那才叫有派頭,以後到了夫家,公婆跟丈夫不敢欺負!”
馮玉兒哼了一聲,撩簾先回了屋。
等進到屋裡,可意立時被杏月順手放在桌上的燈影美人給看迷了,死死盯著瞧了半天,卻懼於馮玉兒之前的雌威,並不敢伸手去碰,只唆著自個兒大拇指,看得一臉的好奇。
“可意喜歡這個?”徒元徽抱著女兒問。
可意使勁衝著徒元徽點了點頭,“好看!”
結果女兒的一句話,徒元徽竟召來了京城最有名的燈影班子“蘭州班”,在水音閣給孩子們演了一出《薛剛反唐》,把康安和阿奴樂得就差滿地打滾了,連可卿都瞧著新鮮,趁著宮女、太監不備,跑戲臺後去尋機巧,唯有可意撅著小嘴,靠在馮玉兒懷裡,倒似不那麼開心。
徒元徽探過身去,殷勤地問手裡還死攥著燈影美人不放的可意,“咱們可意不喜歡這些?父皇可是專門為可意準備的哦!”
“她一個小孩子家懂什麼?”馮玉兒兒嫌徒元徽多事,“之前這丫頭吃點心撐了,怕是這會子積了食,肚子不痛快。”
“不痛。”可意將頭埋在馮玉兒胸前,表示自己心情不好,不想看爹孃的老臉。
倒是一旁杏月瞧出點意思,自從徒元徽做主,將燈影美人賞了可意,這燈影美人便成小公主的愛物,須臾不肯離手,聽得說今日水音閣要唱燈影戲,最是興奮的便是可意,只如今又不開心了,少不得與燈影美人有關。
“公主,可是想瞧燈影美人的戲?”杏月彎下身子問道。
果然,可意眼睛一亮,抬起身子對著杏月點了點頭。
“傳班主覲見!”小德子得徒元徽的旨意,衝著戲臺上宣了一聲。
不一時,蘭州班的馬班主便上來了,跪到徒元徽跟前,“小民參見皇上。”
徒元徽命小德子將燈影美人遞給他瞧,問道:“你可知這是那一齣戲中之人物?若是會唱,立馬給朕的皇子和公主們來一出。”
馬班主雙手捧過燈影美人,瞧了半天后,很是遲疑地道:“回皇上,恕小民眼拙,從未見過這個。”
“你們蘭州班在京城混跡這麼多年,竟會不知這個?”徒元徽有些不信。
“回皇上,燈影戲也唱了幾百年,其中推陳出新,不少戲本都失傳了,不過小民認得,此燈影乃由上等驢皮所制,皇上您瞧,它厚度適當,潤澤透明,柔而不軟,硬而不脆,如今咱們這行裡都改用了牛皮製,想來這是有些年頭的老物。”
“嗯,那你可瞧出這描摹的技法出自何地?若是認得出,便去給朕尋一尋。”徒元徽決定問個究竟,既然是可意的心願,他這當父親的,必是要幫孩子實現。
“小民雖見識不多,”馬班主低頭道:“不過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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