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5 頁)

王爺”。

陳胖子嚇得面如灰色，額頭上的冷汗直冒了出來，哀求道：“不要，不。。不要，我不追求你的事了，我我我保證”。

程一風冷哼了一聲，冷冷的笑道：“你這人渣，你以為我會那麼笨嗎？你不會有機會了？”。

陳胖子看著程一風的槍口對準了自己的額頭，嚇得汗珠像黃豆般大，哀求道：“不要，求你。。求你放過我吧，不要，不要”。

“砰—！”。

如果他不是這麼的貪生怕死，或許程一風不會讓他死得那麼的快。這是他第二次開槍，這次開槍不是打他的耳朵，而是直接打得他腦袋開花，只見倒在地上的陳胖子只是顫抖了幾下，就再也動不了了。

程一風吹了吹冒著青煙的槍口，現在的他殺人不會冒一滴冷汗，他冷冷的對著躺在地上的陳胖子說道：“但願你下輩子投個好胎，你的心就不會這麼黑”。

“壞了，獄警衝進來了”，莫榮說完突然一把奪過程一風手裡的槍，對著陳胖子和王輝連續開了幾槍，大聲罵道：“你們兩個王八蛋，你們也有今天呀，我打死你們，你們是活該！”。

一群獄警槍對準莫榮叫道：“不要動，快舉起手來”。

“他們都是我殺的”，莫榮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了，他轉頭對著程一風，鼻子一酸說道：“對不起，一風，我是被這王八蛋利用了，我真是傻到不能再傻了，哈，哈哈！”，他說著大聲苦笑著，眼裡流出悔恨的淚水：“他拍了我女兒的照片威脅我，我竟然，我竟然相信這個王八蛋，做出這樣的傻事來，一風，希望你不要計較我的過錯，答應我看在我們一場兄弟的份上，幫我，幫我照顧好我的女兒，我的一生的希望就在她的身上”，對於一個即將面對死亡的人來說，他的每一句話都是真誠的。

程一風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這個時候可能選擇沉默才是最好的回答了，因為他能不能活著走出監獄都是個未知數，他怎麼去答應？

莫榮緩緩的拿出一直放在身上那張泛黃的相片看了看，放在程一風的手裡傷感的說道：“你一定會的，記住，她叫莫雨婷，就當。。就當她沒有我這個沒用的父親”。

他說完仰頭深嘆一口氣，稍帶輕鬆的笑容，無語的拍了拍程一風的肩膀，突然轉身面對衝進來的獄警，大聲叫道：“他們全都是我殺的，你們抓我呀，來呀，我要殺了你們”，他瘋狂的叫著，他的確瘋了，當他抬起槍來正準備再次射擊陳胖子的身子時，無情的子彈已經佈滿了他的全身，“雨婷，雨婷，雨。。婷！”，他最後的力氣用完了，他沒有聲音了，他真的再也沒有聲音了。但他的雙眼還是睜得大大的，傳說含冤而死的人都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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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近墨者黑，黑就是黑

一年後，前來現任監獄裡的監獄長是一個嚴正無私，秉公辦理，公私分明的一位年輕警官。

一連串的噩運圍著程一風打轉，這次總算有點幸運了。幸運的是陳胖子死後，前來接管的人就是三年前，程一風被羅恆榮抓緊警察局之時，由蔡曉娟帶進來的那名男警官，只知道人人稱他為張警官，有一張嚴峻的面孔。

張警官對著坐在操場上的石墩上，抽著煙的程一風，會意的笑著說道：“程一風，能談談嗎？”。

程一風抬頭看了張警官一眼，面無表情的答道：“警察和流氓有什麼好談的？對牛彈琴嗎？”，他對這些穿著警服的警察已經是心灰意冷了，所以連正眼也不看一眼張警官。

張警官長嘆一聲後，答道：“程一風，我知道在你身邊發生的事是讓人屈指，所以你憎恨警察，但並不是每個警察都象陳胖子一樣，讓人氣憤”。

程一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