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中隨筆之五(第1/1 頁)
《鏡中隨筆之五》
北方愈近了,或者北方
其中的辭令我一直懂得
卻,
做起來困難重重。
重重於此傍晚的費力
從它另一個途徑
如果風兒吹動了天空虛幻的雲朵。
北方的被吐露和說出,
經由了我,算作它常有的佈景裡時時模糊的部分。
拼湊可以是對的,
引人而至。
那鄉民何故停手於從它那天地間,
宿命般的勞作呢。
我的困惑,
我的反駁像我從來都因試著沉默而不可沉默的話語。
我早已經深入了他勞作的上午與正午時分。
甚至沿著耳邊那些震顫,沉悶的語言
而更多一些,
我也喜歡所有寬廣中彷彿可替代所有,
諸如湖泊、故土、中間一次不可成行
遠之又遠的道別。
這些展開後無一遺漏的詞語,
詞語鮮活,況且那人兒接著說了。
怎可使得去往與到達,
北方這詞語提出時的豁然開朗?
我就是你,
是你難以察覺和難以擺脫的那一部分。
我是誰呢,
虛空中撫那錦繡,
晨鐘裡聽那詩篇。
傍晚竟然如此設想之外的費力,
即使你所求甚少。
只一個文字,拋離開所謂不足為奇的思想之後
只求一個寧靜傍晚。
所以你就是我呀,
我回答了
像面對書寫鏡中的詩人,
像火燭明滅裡面的疲憊和混亂。
便是他用他那清明之風
遞迢,我聽聞遞迢的風波也可
從粗糙大地我自言的回應上面。
從我可以看得清暮色裡輪廓
於這實則解釋了的北方
之前感覺誕生之處的表達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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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是,
並不是有了這麼多用來包裹和圍攏
夜裡人人都愛的火燭。
那近鄰,從河波拍擊你能聽到的聲響。
火把呵,我要告訴你
來自山上,並不多餘
也還有砍伐和點燃。
於是我是說夜裡,
從傍晚慢慢的,一個疲憊人兒來到了夜裡。
星星佈滿,
明月似窗。
所以南方很大不是麼。
窗戶從不是我的語言,是
拉扯,牽掛和思念。
南方如暮色的開口那裡,
我所思念的姑娘她居住在北方的故鄉呵。
她那麼美麗,那麼迷人
我要增添夜晚陰鬱的氣候,
晴朗時盼雨,
寂靜時渴望風。
呵,即使風曾來過了
而我的一切解釋呵,
每當那些解釋也從不是向著
————《鏡中》。
像《鏡中》向著並非予何處和彼處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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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種足夠耐心的嘗試和等待
像你正融入了夜色裡。靜下心來,
我所談論的也開始是語言本身,
時常在繁多之外它以其少而關懷的那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