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5 頁)
的人。
在等婢女青兒踏入“秋月居”之前,沈逸書和丁可人再次詳加瀏覽這周閣裡的擺設,桌案上,胭脂,粉盒。梳妝銅鏡。便箋筆硯,書冊飾物,針線印鑑,一一齊備,粉紅骸綠,一應俱全。
看來,這秋月也是愛美的女子,房裡多見明鏡,想必是愛攬鏡日照的女子吧?且一定很美,才有那麼多的鏡子,而且她也不只是位愛自己美的女子,否則,她房裡也不會有那麼多色料顏料:紅赤啡丹朱絳綠碧翠,無色不全,且依色系排列,可奇怪的是,據下人所說,秋月平常並不是一個喜歡塗脂抹粉的女子,相反,她很素淡,就如同她的名字一般素淡。
沈逸書也移到了鏡子前,站在丁可人身後,鏡子裡照出兩人的身影,如果,讓外人看到的話,分明是一對璧人。事實上,包括夢兒和兩位護衛在內,他們都認為,沈逸書和丁可人極其相配。
婢女青兒終於回來了。
青兒是個很白皙,很漂亮。美得像一顆又潤又爽又不侵人且有“彈性”的女子,她不像大多數丫環一樣像非洲難民似的,相反,用今天人的審美眼光來看,她是個恨豐滿的女子,而且個子很高,一臉潤潤的,這顛覆了丁可人心目中的丫環形象。說個不好聽的話,青兒要是生在現代,會讓人把她跟“情婦”這個詞聯絡起來。因為她有這個特質。
青兒顯然對丁可人的身份很懷疑,所以說話顯得有些答非似問,漫無邊際。
不過把所有的事情如果歸結起來的話,那就是她什麼都不知道,但是丁可人卻總覺得青兒應該知道點什麼,可是她到底該知道點什麼呢,她不說,別人也不能把她怎麼樣。她甚至還反問了丁可人一句:“你真的是秋月姐姐的遠房表妹嗎?”
丁可人沒有簡單地回答是還是不是,只是說了一句:“你以後就知道了!”
青兒把手放在袖中,不安的扭絞著。
這時,丁可人發現青兒的目光總是停留在自己身後的地方,丁可人看到沈逸書也在看自己身後的牆上,於是轉過身去,都隨他目光望去,只見對著秋月常坐的妝臺牆上有一幅畫,畫的是一位女子,畫邊上還題了幾行字。
丁可人一看到這幅畫,再一看旁邊的字,才恍然大悟,那是秋月的畫像,雖然先前檢驗屍首的時候,她也見到了秋月,可是死去的尤其受到那種傷害的女子就像被人踩了一腳的鮮花,已經失去了原先的光鮮亮麗,丁可人沒有注意到這幅畫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古人的繪畫並不像國外的油畫一樣,那樣忠實於人物形象本身,象她這種沒有多少藝術細胞的人,不仔細看,還以為牆上就是一張隨意的仕女畫呢?
——螓首、秋波,雲發、玉面、杏唇,犀齒、遠山眉,楊柳腰,衣襟微落露酥乳,畫中的女子似從月光中遙遙行來,步步蓮花、一搖腰肢一瓣開。
天,竟有那麼美的女子!丁可人在心中嘆息,果然是紅顏薄命的最佳寫照。
不過,顯然沈逸書也被那畫迷住了,看來男人自古都好色,可是一點也沒錯
可是她旋又發現了一件事。
沈逸書的確是一直看那幅畫,就像蒼蠅釘在蜜糖上不肯去。
畫中的確是美女。
不過他似不止看畫,至少,是志不在此。
——他還看字。
畫旁題的字。
字寫得很逸。
很灑。
他看得很專神,心裡不知在想什麼。丁可人也注意到了
那美人圖右上側題: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欲題沒寫人名,卻畫了一根長笛,不知是何意思。
這時,夢兒進來說:“該用晚膳了!打斷了沈逸書的沉思。
吃過晚飯後,沈逸書突然拉起丁可人的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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