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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軍事機密”弄個不了了之。
9月下旬,“飛向世界”這個詞從國會休息室傳了出來,並被部分財界人士和新聞記者引用上了。
喜歡尋根問底的記者調查到,首相是在舉行的執政黨幹部和財界人士參加的座談會上,講這句話的。人們雖覺言過其實,但也半開玩笑半認真地接受了。
記者問:“為什麼講這句話呢?”
官房長官解釋道:“首相最近在一本雜誌上讀到一篇文章,深有感觸,才在座談會上講出這句話。”
文章大體是這樣的:戰前,日本的基本單位是家庭和集體,戰後發生了根本的變化。大家庭分解為小家庭,同時日本社會發展到“對成員福利過多,保護過多”和“人口過密”的飽和點,男子即使闖蕩世界,也談不上“經風雨,見世面”了。男子儘管在內體上成熟了,但由於是在舒適的環境中,無法茁壯成長為“成年人”。就如同鮭魚鱒魚,只有到大海中浮游才能成長,一旦河流被封閉,它們就會象小香魚,一直到死不再長個兒。又如同候鳥,只有經過“遷徙”才能茁壯成長。人類社會也是如此,沒有經過接觸“外界”的大風大浪,日本青年心裡在變得象嬌滴滴的女性。長此以往,男子就更加變得象小香魚了。如此看來,日本社會當今的狀況是,“國家”變成了從前的“家”,“世界”變成了從前的“集體”。為了日本的健全發展,日本今後應把國內事務交給婦女和老人,而男人則應飛向海外,把自己鍛鍊成為時代的“國際人物”……
記者問:“這就是說,飛向世界是個新的青少年政策?”
“可以這樣理解,但不那麼簡單。”官房長官含糊其詞地說,“不管怎樣,日本經濟不同海外聯絡,日本社會不飛向世界,就寸步難行了。一味地陷入國內事務中只能自取毀滅。”
“可是,不會被認為是重新‘侵略’嗎?”
“那,只好飛向宇宙了。”
記者們鬨堂大笑。
中田讀著從記者招待會上傳來的訊息,獨自發笑:“可真行啊,大概要開展一場‘飛向海外’的運動了。”
年輕的安川問:“是您的方案吧?”
“是知情的政治家和官僚絞盡腦汁搞出來的。”
邦枝在讀報紙,他指著一份讀者來稿由說:“說不定已有人覺察到了。”
來稿是用仿舊歌曲而寫成的:動盪扶桑島,實在住膩了。
你走我也去,成群往外跑。
中田吃吃地笑道:“‘飛向世界’,敏感的日本人會把它和地震聯絡起來的。”
邦枝翻著筆記本說:“今天,首相召集幾個經濟部長開會,晚上同經濟計劃廳長和通商產業相碰頭。下一步就該擬定海外開發幾年計劃了吧?”
中田說:“堅持這個方向是不會吃虧的,但是搞得過急在國內外會引起很大糾份,而且會引起懷疑。”
安川說:“不管怎樣,海外擴充套件是不會吃虧的。計劃失敗後,不過是撤回人員和裝置,而日本民族能走向國際舞臺,轉禍為福啊。”
中田問他:“你好象根本就不相信DX等於零的可能?”
(D,表示日本沉沒;X,求知數;DX等於零,表示日本要沉沒。)
安川說:“這很難讓我相信是真的,日本畢竟也是個大島啊……”
這時又發生了輕度的震動,而人們對這種震動已無動於衷。山崎走進了房間。
邦枝問他:“防衛廳的態度如何?”
山崎說:“好容易才把參謀長聯席會議主席說服,他說研究那些方案沒意思,還說要讓全體日本人民去逃難,是不可能的事,制訂第五次防衛計劃,徒然使人們緊張而已。弄得長官一籌莫展。最終主席似乎是突然醒悟地說:‘懂了,就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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