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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笑白嫁進邊家, 邊贏的外公外婆是很反對的,除了對女婿那麼快再娶的不滿,最大的擔憂是怕外孫在後媽手裡受委屈, 但他們沒有立場去阻止什麼。
那個時候,邊贏看雲笑白有千百種不滿,哪哪都不順眼, 但為了不讓外公外婆擔心, 他一直都說雲笑白對他很好。
所以雲邊這個雲笑白女兒的身份,二老也只是詫異了一會,這會並沒有給他們帶來額外的阻礙。
當著雲邊的面,外公外婆沒教訓邊贏什麼,第一次和外孫媳婦的正式會面, 二老也想留個慈愛溫和的好印象,所以儘管很早就知道了兩個孩子私底下的行為, 但一直沒有點破, 配合著裝作不知道。
今天早上, 外公眼見外孫媳婦馬上要走,怕雲邊真的打算以普通朋友的身份來又以普通朋友的身份去,這才來了個守株待兔。
早在發現邊贏半夜溜到雲邊房間之前, 二老就猜到了她的身份。
外婆道破緣由:「所有孩子裡面,屬你最尊重我們,最有耐心陪我們,正常出來旅遊的孩子,哪裡顧得上陪老太公老婆子啊。我跟你接觸不到五分鐘,我就偷偷告訴你外公,這小姑娘就算不是阿贏女朋友,也至少喜歡阿贏。」
雲邊稍稍鬆一口氣,她特別怕二老是因為晚上聽到了不該聽的動靜。
雖然雲邊得到了邊贏外公外婆的喜歡和豐厚的見面紅包——這紅包還是外公特地去銀行兌的人民幣,但被捉姦在床的尷尬久久不散,一直伴隨她坐上飛機。
以至於她完全沒有心情體會與邊贏離別的不捨。
回到家中,回到一無所知的雲笑白和自己外公外婆身邊,對比雙方家長的進度差距,雲邊難免有些焦躁。
洗漱過後她回到房間,給邊贏打電話報平安。
「你外公外婆罵你了嗎?」她關心道。
邊贏不假思索:「罵了。」
外公外婆都是非常堅定的婚前守貞主義者,對現代社會的性開放深惡痛絕,多年來支援過不少守貞活動的推進和宣傳,現在外孫居然公然違約,二老痛心疾首,完全是看在雲邊的面子上才忍了那麼多天,等雲邊一行人一走,就聯起手來嚴嚴實實把邊贏批了一頓。
雲邊:「罵得很兇嗎?」
邊贏說得挺認真:「特別兇。」
事實上他壓根沒當回事,任外公外婆念念叨叨,他左耳進右耳出,反正爽到了,被嘴幾句就嘴幾句,又不會少塊肉。
這種心態是一直在長輩面前扮演乖乖女的雲邊無法理解的,她當了真:「啊,那怎麼辦?」
邊贏:「你安慰安慰我。」
「我怎麼安慰你,我自身難保。」雲邊把臉蒙進被子,丟臉的感覺又來了,她問出一直擱在心中隱隱作祟的擔憂,「你說你外公外婆有沒有聽到啊?」
「聽到什麼。」邊贏直白地問,「聽到你叫床?」
「……」雲邊裝作淡定地接受了他的說辭,沒有去計較,省得顯得她矯情玩不起,她憂心忡忡地解釋,「照你外婆的說法,他們只是猜到我們是男女朋友,那為什麼會無緣無故到我房門口堵你呢?」
邊贏起了逗她的心思:「可能。」
雲邊瞬間萎了:「我真的聲音很大嗎?我明明記得自己沒怎麼發出聲音的。」
她現在的狀態就是心裡已經有答案,但不願意接受,所以聽到他說有,成了壓垮她的最後一根稻草,逼她不得不接受現實。
她越想越難過:「你外公外婆一定很討厭我,只是礙於面子才沒有把臉撕破……」
在美國地這些天,她那麼努力去討他家人的喜歡,結果功虧一簣,還簣在這種事情上面。
見她當了真,邊贏忙改口哄她:「騙你的,你壓根沒怎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