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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沒告訴你,哪知我那媳婦竟也半點沒同你說——她定是以為為孃的告知你了……而你這麼多年竟問也不問?”
竟——是這麼回事?!那他這十多年來的自苦是為了什麼?自苦也罷了,還惱她,任由婢妾為難她……
好半晌,凌柱才想到另一事,“額娘說婚前替兒子相看過惠如也仔細打聽了她的秉性,可兒子在婚前曾有一次偷偷出去,怎麼卻聽說她與寄居她家的遠房表哥有感情暖昧?”
遠房表哥?寄居?感情暖昧?
“竟有這事?”老太太表情從疑惑轉為凝重:“你在哪兒聽說,聽誰說的?我怎麼不知道惠如還有個什麼表哥?還寄居在她家?當時我不僅向與章佳府有往來的人家打聽過章佳府的門風教養還有親朋往來,還親自指了人向他們府上的下人裡去打聽,□都是好的,除了惠如她父親這一房單薄了些——但若非如此只怕她阿瑪額娘也不會將她許給你,人家也是看在咱們家人口簡單沒那些深宅裡的勾勾壑壑才應允的!
且她父親這房雖薄,她堂伯那一房卻是人丁興旺的,家族也興盛……額娘雖說不上是祖宗十八代都查了個細的,可三代內的親戚友朋也都是摸了個清的,實在沒你說的這麼回事,也沒聽過有這麼個人在……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仔仔細細地說給我聽!”老太太頓了頓手杖,已經意識到有人在兒子和兒媳之間搞鬼。
“那時兒子聽額娘說給兒子訂了章佳府的小姐,心中十分好奇……嗯,就在雲綺的勸說下親自去打聽……”
凌柱回想著自己當時忐忑的心情,雖然相信母親會給自己說一門好親,但這種事情哪個少年心中不好奇的?他在書房坐立不安,一旁侍候雲綺便道:“少爺何不親自去看看?”
說這話就失禮了,就算訂了親的男女也是不得相見的。他一眼睨過去,雲綺卻直抿著嘴笑:“偷偷去不教人發覺也就是了。”
他對雲綺這個通房侍婢還是頗有感情的,加之她的話雖不合禮數,卻著實動了他的心。反正只是他自己的行為應該不會被人發現,接下來幾天他便在她的幫助下溜出府找到了章佳府附近,藉著喝酒吃食檔口,不著痕跡地打聽著附近人對章佳府的一些事情。
剛開始也沒什麼特別的,後來他聽到一酒後書生呢喃胡語,說什麼“為什麼要把表妹嫁給那個鈕祜祿家的小子?”“是不是看不起他寄人籬下沒有富貴前程?”“明明他與表妹是兩情相悅”“惠如,惠如……不如歸去,不如歸去……”
他未來的妻子便叫章佳.惠如。
越聽越是狐疑,心中便有了幾分的不悅,幾分的猜疑,只是親事已定,母親又一副新媳婦秀外慧中十分滿意的模樣,便按下心中浮躁,心想此事不過一醉酒之人所言,未必是真。
到了新婚之夜,一看新娘子確實長得秀麗清雅,言行溫婉,凌柱心中漲滿喜悅,真真是他夢想中妻子的模樣,可惜洞房之後那一滿腔的歡喜硬生生被那不帶落紅的白綾澆息了大半……想起昨夜她生澀疼痛的模樣,他當時按下心中的騰昇的怒氣與不自在,面色冷淡地等著她一起去跟額娘敬茶,期待著她會給他解釋,觀察著她的言行神色。
她儘管神情因他的冷淡而有些失落,卻仍行止溫雅,神情沒有半分的不自在與心虛,她也沒有向他解釋什麼……
婚後的日子她也寬和大度,對他關懷有加,只他一面對她的關懷就越發想起那沒有落紅的白綾越發想起那酒醉的書生所言,他也越發地對提了姨娘的雲綺好,可她黯然的眼神並不能讓他滿意,對她待兩個姨娘寬和很憤怒……
再後來,種種情緒在彼此漸行漸遠的冷淡與疏遠中麻木。
“你單憑一個不知哪裡來的人說的幾句醉言醉語就使得夫妻十幾年生分……真真愚昧已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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