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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馬洛先生。畢竟他的想像力是高度發展的。很自然的。經過上次的事，他不該那麼快又喝起酒來。請儘量忘掉這回事。我猜除了這些，他還對你不禮貌了。&rdo;

&ldo;他沒對我不禮貌。他相當講理。你丈夫是一個可以用心自省、找出自己本心的人。這是不尋常的天賦。大多數人一生要用一半的精力來保護從未存在過的尊嚴。晚安，韋德太太。&rdo;

她結束通話了。我擺出棋盤，裝滿一菸斗的菸絲，檢查棋子，看看有沒有刮傷或鈕子鬆掉的地方，然後讓戈爾特查剋夫和曼寧金雙方比賽，七十二步不分勝負，長勝軍的典範碰上了動不了的目標，這一仗沒有甲冑，不流血，但精心浪費的智慧，不下於廣告公司外面隨處可見的情景。

第二十五章

整個禮拜沒什麼事，我只是出門辦了一些不太能算業務的業務。有一天早上卡恩機構的喬治&iddot;彼得斯打電話給我，說他恰好有事走過 塞普爾維達峽谷那條路，好奇地去看了韋林傑醫生的療養所，可是韋林傑醫生已經不在了。五六隊土地測量員正在繪圖打算分割土地。跟他交談的人連聽都沒聽過韋林傑醫生的名字。

&ldo;因為一張財產信託證書，可憐的傻瓜被迫停業。&rdo;彼得斯說，&ldo;我查過了。他們給他一張千元大鈔買下放棄權利的證書，以求省時省錢，現在有人把那塊地分割成建築用地，可以淨賺百萬。這就是犯罪和生意的差別。生意必須有資金。有時候我覺得那是唯一的差別。&rdo;

我說：&ldo;好一段憤世嫉俗的說辭。不過熱門犯罪也要資金。&rdo;

&ldo;資金哪裡來，老兄?總不會來自搶劫酒鋪的強盜吧。再見。改天見。&rdo;

某個星期四晚上十一點差十分，韋德打電話給我。他的嗓子渾濁不清，幾乎咯咯作響，但我還聽得出是誰。電話中可以聽見急促的、用力呼吸的聲音。

&ldo;馬洛，我情況很糟。我頂不住了。你能不能趕快過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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