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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ip;據我猜測是，有一天那個人喝多了，對她不老實起來。她的魂兒險些被嚇掉。&rdo;

&ldo;是嗎?&rdo;她嘴裡冷冷地迸出這兩個字，像是用一支槍筒撞了我一下。

&ldo;這件事悶在心裡，她越想越氣，最後竟萌生了殺人報復的心思。就這樣，在她得到時機的時候，她就對他下手了。那時候他正從窗戶裡往外探著身子。我猜得對不對?&rdo;

&ldo;你把話說得明白一點，馬洛先生。我不怕你明白說出來。&rdo;

&ldo;天哪，你還要我怎樣把話說明白?她把她的僱主從窗戶裡推下去了。簡單地說吧，把他謀害了。她逃脫了懲罰。你幫助了她。&rdo;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握著牌的左手。她點了點頭，下巴上下顛動了一下。

&ldo;萬尼爾有沒有什麼證據?&rdo;我問，&ldo;也許他只是偶然見到了當時發生的事，就咬住你不撒嘴，叫你時不時地給他一筆錢。當然了，這也是因為你太愛萊莉了。&rdo;

她仍然穩若泰山，直到又出了一張牌才回答我的問題。

&ldo;萬尼爾說到一張照片的事。&rdo;她說，&ldo;可是我不相信他的話。他不會拍下照片來的。如果真的拍了照片，他遲早會拿給我看的。&rdo;

我說：&ldo;我想，他不會給你看的。即使那時候他手頭真拿著一架相機，那也是碰巧了隨隨便便地一拍。樓底下當時很亂，我猜他是不敢拿給你看的。從某些方面說，你是個心腸很硬的人。他可能害怕你會想辦法把他給整治了。像他這樣一個幹盡壞事的人是會這麼想的。你給了他多少錢了?&rdo;

&ldo;這不用你‐‐&rdo;她的話開了個頭又停住了，接著聳了聳肩膀。她想了想說，&ldo;一萬一千一百塊錢，不算今天下午送去的五百。&rdo;

&ldo;哎，你的心腸太好了，默多克太太。從各個方面考慮，可以這樣說。&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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