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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九章 南巡(六)(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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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錫爵帶頭提出反對意見,不是真心的反對遷祖陵。朱翊鈞主大政十來年了,這皇帝是什麼樣人一般大臣可能不清楚,但對於經常面聖的重臣來說,就不可能有任何誤解。

而且朱翊鈞平時也並不主動搞“君心難測”那一套,免得底下人胡亂猜疑,耽誤了大事。因此,重臣們都知道,皇帝是一個最“務實”不過的人,在孝道方面堅持“事親重於事鬼”。

如果遷移祖陵能夠減少水患,以王錫爵對皇帝的瞭解,是一定支援的。但皇帝支援,不意味著禮部尚書要支援。

王錫爵如果在潘季馴丟擲奏章後表示支援,那他就不是一個合格的禮部尚書。而且身為禮部尚書,在這個問題上不發言試圖矇混過關也是不可能的。

但在洞悉皇帝意圖的情況下,如果反對意圖過於堅決,那更是對自身前途的不負責任。因此,他用了一個“龍脈”這個不格物的理由,既表示了反對,也容易被批駁——待遷移祖陵的大勢已成,自己再“無奈”轉換立場完全來得及。

果然,儘管自己表達反對意見,但皇帝並不惱。如果他無腦贊同,皇帝反倒要懷疑他的“操守”,或者叫政治智慧。

又果然,“文臣叛徒”賈三近同學一次無腦反打,證明了潘季馴上的本章還是套路,王錫爵心中大定。

明白賈三近套路的不僅是王錫爵。

待賈三近發言後,未等朱翊鈞說話,政事堂副相申時行已經出列反駁道:“陸海伯公忠體國,海內共睹,且不論其奏言是非,朝廷廣開言路,何嘗以言罪人?賈三近之言荒謬!”

王錫爵嘴角含笑,心道:“揭帖案後,這還是申時行首次表明在某事上的態度呢。”

有了副相的訓斥,完成釋放訊號的賈三近回班。申時行接著躬身道:“陛下,孔聖雲‘未能事人,焉能事鬼?’遷祖陵保民生,事人也。玄皇帝、恆皇帝、裕皇帝有靈,也必以民生為重——臣以為遷祖陵之事可行!”

話音才落,左都御史耿定向出列道:“申相之論差矣!以太祖之聖智聰明,何嘗不知洪澤之險?因裕皇帝梓宮所在,為孝道不得不為耳。聖天子以‘孝’治天下,如今盛世而遷祖宗陵寢,此可稱孝乎?”

終於,有大臣將遷祖陵的政治意義擴大到如今意識形態的基礎“孝”上頭了。包括梁夢龍在內,所有人都閉上了嘴。因為沒有人敢定義“遷祖陵”這件事是否為“孝”。

耿定向見無人反駁,苦口婆心繼續進言道:“皇上。陸海伯遷祖陵之議,不過要得一個‘竟全功’。祖陵不遷,不過朝廷每年多掏些治河銀子,廢些人工。何必為此而至天下震動?”

“陛下一言一行俱為天下法,如今一旦不重先祖陵寢,天下人將如何看待陛下?臣以為陸海伯之奏議萬萬不可。”

朱翊鈞聽耿定向的諫言,默然不語,只看向潘季馴。

潘季馴才要說話。申時行卻搶先出列,躬身回奏道:“陛下。太祖修祖陵時,洪澤湖尚未如現在廣大。二百年來,因淮河兩側不斷增高堤壩,且洪澤湖低處低窪,大小河川之水不能進淮水而入洪澤,導致其水面不斷擴大,離祖陵越來越近。如今水情與太祖時,已完全相異。此滄海桑田之功,非太祖時人所能料也。”

“所以耿總憲所言太祖明知洪澤之險.......未見於祖宗言談文字,此揣測之言也。”申時行神態從容,侃侃而談,“臣曾覽歷年邸報,祖陵所在,早就擋不住大洪水。如今雖然黃淮分道,但洪澤樞紐作用更甚於前。若遇黃淮水位齊漲,為保祖陵,勢必在泗州等處破堤分洪——此前祖陵多次遇險,都是用成千上萬百姓的命才換得平安。”

他扭頭看向耿定向,“耿總憲,以百萬人之家園性命,保一個‘孝’字,此真‘孝’乎?”

耿定向張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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