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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月屏看不過去了,出面解釋道:「王伯父,此事本就不關葉姑娘的事,是王珍率先挑事的,還損壞了葉姑娘的東西。」
自這群人出現在園中,吳月屏便一直用自己的衣袖遮擋著葉知意裸露的手臂,如今也只是說王珍破壞了葉知意的東西。
「可否請吳姑娘詳細說說?」縣令心中並不想隨了王家的意處理葉知意,這麼些年他一直和本地豪強井水不犯河水,如果今日處理了葉知意在加上曲轅犁還需他們抬手,那以後他這個縣令就將被這些豪強所壓了。
況且和葉知意接觸這麼些日子,他是真的對葉知意又幾分欣賞,聰慧明理、心懷大義。
「這……」吳月屏有些遲疑,她看了一眼站在縣令身後一位身穿深色綢緞氣質儒雅的中年男子,見那男子輕輕點了點頭她才心中安定才將所見之事一五一十說出來:
「是……王珍先辱罵葉姑娘,後來更是想打葉姑娘,葉姑娘才還手的……」
隨著吳月屏解釋在場之人神色各異,不過有一點相同那就是看向王家人都帶著鄙夷。
王父一時面色難看。
「你胡說,我家珍珍這麼好的姑娘怎麼會做這種事。」王母聽見吳月屏的話立刻反駁道,她盯著吳月屏尖酸道,「大侄女,我知道你和我家珍珍不對付,可我從前還以為你們之間只是小孩子的的衝突罷了,誰知你今天居然還汙衊珍珍。」
「王伯母,我說的句句屬實。」吳月屏想不到竟有人王母這樣倒打一耙的人。
「夠了,在我的府上耀武揚威,欺負我的客人,焉知你平日還有無做過其他欺男霸女之事。」縣令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心中有了決斷。
他瞬間發揮他斷案的本領,先將幾位當事人一一詢問,那位帶領葉知意道花園來的丫鬟自然沒有錯漏。
唯有那位王珍的同伴,問話間支支吾吾語焉不詳,可她這點小把戲怎麼能瞞過縣令幾十年的眼睛。
隨著縣令越審越清,王家人的臉上越來低沉。尤其是王父,看著王珍的眼神像釘子一樣,王珍被王父這麼一看心中有些後悔剛剛怎麼那麼衝動。
可事已至此後悔也於是無補了。
「這件事是小女的不對,我這就帶回家好好教訓一番。」王父低沉著臉對縣令道,轉而又說道,「可即便小女有幾分衝動,可如今她被欺負是事實,難道縣令大人不打算給王家一個交代嗎?」
要是王家的姑娘平白無故被一個村姑給打了,以後王家還有和臉面在福安縣立足。
縣令沒想到王父居然還有臉說出這種話,一時有些無語。
「恐怕該王家給葉姑娘一個一個交代吧!」一道低沉充滿磁性的聲音在園中響起,隱隱含著怒氣帶著不容質疑。
裴修睿快步向葉知意走去,行走之間衣袂飄飄,帶著一股風流寫意,文墨跟在他身後,手中端著一個託盤,裡面不知放的什麼東西。
他走到葉知意麵前,拿起文墨盤中之物,眾人才發現那居然是一件衣裳。
裴修睿溫柔的為葉知意披上衣裳,笑道:「這件月白交頸長紗裙果然很配姑娘。」
王父見又出現一人不將他放在眼裡,心中記恨,可他打量這裴修睿的衣著氣度,拿不準裴修睿到底是和身份,只不屑道:「我王家何須給一個村姑交代,再說人不是沒事嗎?」
葉知意沒有拒絕裴修睿的好意:「多謝裴公子。」
她穿好衣服後走了出來,看向王父反問道:「不知我要給你王傢什麼交代?」
「是王珍辱罵我,我沒有聽著,還是王珍打我,我沒有受著,你王家是有多高貴,心情不好便要拿別人出氣,被選中之人應該倍感榮幸,不能有絲毫反抗了?」
葉知意一本正經說出如此嘲諷之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