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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收了袁來貴五萬兩銀子。那個袁來貴是金華齋的……”
華服少年突然橫了黃鶴一眼,目光如電。黃鶴嘎然而止,吞了口吐沫腥子死死的抿著嘴巴,不敢再語。
通常這個主子是沒耐心聽這些瑣事,一旦花時間去聽了,便是有某些人事入了他的眼,當然是要保護的。
“爺,小的這就去放那小子出來。”鄭長歌十分精明。
不到片刻,鄭長歌就拖著一個像死了似的高瘦青年出來。離華服少年還有五尺距離時,鄭長歌才放了手,解下那人的頭罩,再解開他的穴位。
須臾之後,那人緩緩甦醒過來,張開雙眼的剎那,霍然彈跳起來擺出殺敵的架勢。
“不得放肆,立刻拜見爺才是明智之舉。”鄭長歌清亮的嗓音就如清溪拍石般動聽,充滿安撫人心的力量。
但令那人乖乖站住的並不是鄭長歌的美好嗓音,而是他手上帶倒刺閃著紅光的匕首。
那是焠毒的。
那人胸膛急促起伏著,隱忍的目光在觸及那個“爺”時,突然變得恭敬起來,“卑職參見五皇子。”
“這就對了嘛。”鄭長歌收起匕首,規矩地退到一旁。
“你這個李少將軍的親兵隊長來豫章做什麼?”五皇子漫不經心地問了句。
黃鶴一聽,倏地豎起兩條粗眉咆哮:“難道是想刺殺咱爺?!”
“卑職不敢,卑職只是奉少將軍之命將信物轉交給齊六姑娘。”呂明義嚇得脖子一縮,慌忙解釋。
他話音未落,鄭長歌就上前兩步,向他伸出了右手。
呂明義莫名其妙,“做什麼?”
鄭長歌哂道:“交出來啊。”招子不亮。
呂明義下意識地捂了捂後腰身,東西還在,暗地鬆了口氣,卻聽到鄭長歌罵罵咧咧:“媽蛋,原來藏在腰後,怪不得老子連裝蛋的地兒都搜了,還沒搜著。”
黃鶴:“鄭公子,你蠢,不懂翻過來搜。要是咱來辦這事,早將他倒掛起來剝開搜了。”
鄭長歌:“可不是,下回你來,省得我洗手都洗了半天,愣是洗不淨他身上的泥腿子味。”
“卑職奉的是少將軍的命令,還請五皇子高抬貴手。”呂明義��沒牛�徽帕扯頰塹米狹耍����笸恕O勻緩芘祿坪子脛3じ柚�鰲�
鄭長歌撣撣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皮笑肉不笑,一步一步逼近呂明義,“城裡西華巷芳賢樓好像正缺像呂隊長這種短髯美相公。”
“什麼芳賢樓?”幹嘛的?呂明義傻了。
鄭長歌把嗓音壓得尖細,妖媚之極:“董賢的賢啊,你這都不懂,怎麼出來混?”
黃鶴吼道:“別跟他羅嗦了,先讓哥爽一個,再送去接客!”
呂明義懵了,卻又瞬間清醒過來,慌忙地扯下上裳,卻是怎麼也扯不下來。突然“嘶”的一聲,手忙腳亂中他將衣裳撕爛,飛快地從夾層裡面取出一個錦囊和一封信,跪呈到五皇子跟前。
一直面無表情專注望月的五皇子,這才有了動靜,慢悠悠地伸出修長的手指只將信接過來,緩緩開啟——
六姑娘親啟:
小青玉,我已經在趕赴邊關的路上,行程匆忙,未及與你道別。
勿念。
待我凱旋歸來,再到豫章接你。
勿思。
李宇軒敬上。
“嘖”,五皇子看完,嗤笑一聲,鄙夷地將信紙揉成一團,隨手扔在地上。
鄭長歌撿起來看,歪歪扭扭的字,像口齒不清的黃口小兒。他看完後想笑卻沒敢笑出來,一臉俊俏的臉憋得變了形。
屈服於他們銀威下的呂明義心裡本就堵得慌,見此狀,忍不住罵道:“有什麼好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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