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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御其實沒什麼心思、也不想知道他們的私事。
景御在上早朝的時候,楚鳳岐在御花園釣魚。
他的眼下也是青黑一片。
因為暴君那個喪心病狂的,竟然大晚上給他講恐怖故事!
重點是景御根本沒意識到自己在講恐怖故事,還覺得自己講的是尋常故事。
他聽了一個恐怖故事,那肯定是要再聽個美好點的故事才能甘心去睡啊。就像不經意看了本結局悲的小說,大多數人可能都會想再看本甜文彌補彌補。
於是,他就這麼聽了一個又一個恐怖的睡前故事!
這還讓不讓人睡覺啦了?
他心裡可謂怨念滿滿。
御花園的這池子裡養著一池金魚。
被人工飼養久了,一條條都又呆又蠢。只要隨隨便便扔點食物下去,就一哄而上湧過來,一點警戒心都沒有。
如果願意大冬天碰水,趁著這些呆頭呆腦的金魚搶食物時,伸手過去徒手一撈,準能撈上幾條。
旁邊的小宮女一開始還以為他是要餵魚,給他準備了魚食飼料,卻沒想到他是要釣魚。
一般人都會是興致勃勃地餵金魚,而不是突發奇想地釣金魚吧?
然而楚鳳岐是真的在釣金魚。
他剛把一條金魚釣上來,就又把這金魚扔回池子裡。
因為這些金魚太容易受騙上鉤,他沒多久就釣到了一條又一條金魚,然後又放回去。
就這麼迴圈往復,樂此不疲。
旁邊跟著的宮女侍衛們,都不知道他這麼做到底樂趣何在,竟然冒著冷風在這裡釣魚玩。
一陣冷風吹過來,楚鳳岐打了個噴嚏。
他縮了縮被風吹得涼絲絲的脖子,覺得也差不多氣消了。
正準備收拾收拾走時,看到景御走了過來。
「你這是在……釣金魚?」
景御微一挑眉,語氣有點驚詫,顯然也覺得他釣金魚很奇葩,與眾不同。
「很奇怪嗎?」楚鳳岐眨眨眼,「那這水這麼冷,我總不能拿手去水裡抓啊。」
「可你抓金魚做什麼?一般不都是餵金魚嗎?」景御狐疑地看他。
當然是抓來消氣的呀。
「抓著玩啊。」楚鳳岐隨口扯了一句,然後不經意地轉移話題,「陛下這麼快就下早朝了?」
他本以為今天早朝會久一點。畢竟昨天劉御史被氣暈御書房,今天早朝肯定會就此和眾大臣一起「威逼」皇帝充實後宮。而景御不願妥協的話,肯定會和大臣們有一番拉鋸,自然費時間。
然而景御今天下早朝沒比以前晚,甚至還提前下早朝了!
這就有點不可思議了吧?
他有些好奇景御是怎麼解決那些大臣了的。
又或者難道今天早朝並沒有劉御史上書的事?
景御似乎心情不錯,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眾大臣對楚卿你當皇后這事一致認可,是以今天早朝格外順利。」
「……」我可真是信了你的邪!
「陛下又在說笑了。」他又把準備要收起來的釣魚竿甩到水裡,再釣一條金魚消消氣。
「你不冷嗎?」景御卻忽然伸手探了探他的手背,皺眉問。
是有點冷。
景御沒提起,他還沒意識到。
本來昨晚預備裝病時就垂了冷風,再加上晚上沒睡好,以及現在又在這吹著冷風釣了好一會兒魚,好像有點著涼了。
「好像有點冷。」他說。
正說著,又有一條傻愣愣的金魚上鉤。
他把這條金魚釣上來。
「陛下,你要金魚嗎?」
楚鳳岐一臉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