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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我構想的和他一起的畫面中,從來都沒有這麼一個場景,就像現在,他在做飯,而我在旁邊看著。
這7年,我一直在想,除了拍照,我做飯應該也會強過他吧,畢竟高高在上的學霸在我看來都是不食人間煙火的。
可是眼前的他卻是一副駕輕就熟的模樣,一如當年他的那些競賽題,他一臉享受的沉浸其中,而我只能在一旁崇拜的看著。
“哎,餘淮,你什麼時候開始學做飯的啊?”
“就是我媽生病以後,我畢竟還是要吃飯的。所以我學做飯不是為了炫技,而是為了生存。”
聽到這,我突然有些隱隱的心酸,但很快就被崇拜遮蓋的一點不剩了。
“哦,這樣啊。那你在美國也都是自己做飯嗎?”
“當然了,不然你讓我指望林楊嗎?”
我想了想林楊那個不靠譜的樣子,確實指望不上。
“那倒是,不過不是還有周周的嗎?”
“她是做過一次飯,不過,那次之後我就再沒讓她進過廚房。”
居然被剝奪了進廚房的權利,看來週週做飯的場面應該比較慘烈吧。
當真正嚐到了餘淮的手藝後,我對他的崇拜之情就更溢於言表了。
這水平絕對不止保證基本的生存那麼簡單了。
這頓飯吃完的時候已經9點多了,我還沒試過這麼晚和一個男人共處一室,當然,我爸除外。
總感覺空氣中有了一些不太對的因素,餘淮搶在氣氛變的尷尬之前開了口。
“走吧,我送你回家。”
“哦。”
我這句回答純粹是條件反射,並沒有過腦子。
我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快速的站起來,想著這樣大概可以掩飾我剛剛不太對勁的反應。
但有時,你越是著急想達到一些目的,卻越是會在其他地方跌跟頭。
因為過於想證明自己的清白,我略帶慌亂的腳步讓我直接拐到了桌腿上,然後一個重心不穩,剛好倒在了餘淮的懷裡。
多瑪麗蘇的場面啊,這些年我倒是自己偷偷幻想過很多回這種場面,但沒想到真的發生時卻沒有電視劇裡那種唯美的感覺,而是滿滿的尷尬。
在這節骨眼上,餘淮也不能忘了見縫插針的損我一句。
“耿耿,你這些年有狼化的趨勢啊。”
以前我覺得那些文人的修辭一個比一個誇張,不過現在,如果地上真的有個縫,我立馬就鑽進去。
回家的路上,也不知道是羞是憤,我沒有主動跟餘淮說什麼。
他倒是心情大好,跟著廣播哼起了小曲兒。
車內輕鬆的氣氛讓我剛剛的尷尬稍有緩和,不過當我翻包找鑰匙的時候,我才意識到,今天絕對是得罪哪路神仙了。
我把包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看到鑰匙的影子,我突然有種讓餘淮原路返回的衝動,不過我馬上強制取消了我這個可怕的想法。
“怎麼了耿耿?”
“沒事,沒事。”
我現在是如坐針氈,雖然努力的表現出了一副淡定的樣子,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現在的心跳已經飆到了史上最高值。
一路上我都在想今晚的歸宿問題,以至於到家了都是餘淮提醒的我。
後來餘淮跟我說了什麼我一點兒也沒聽進去,包括後來他好死不死的跟我索要晚安吻,我也都是應付了一下,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意識到我的反常,不過眼下這都不重要了。
送走了餘淮,我立馬撥通了β的電話。
可是就要在這種生死存亡之際才能檢驗出兩個人真正的友誼係數。
β居然就這麼巧的跟徐延亮跑到外地去看演出了,就這麼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