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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間隔了兩個人,初依也聽的清楚。
覺得好像一秒間,尷尬被趕跑了。
這追求錢的目的變得正面而積極。
她低了低頭,說,“我請你們喝酒。”
就去開了酒,一人面前放了一瓶。
走到周策旁邊的時候,
周策說,“我們自己掏錢,這不能讓你破費。”
初依趁機說,“你們怎麼也來了。”
周策側身,看著她,又特意看她身上的裙子,然後說,“你這樣挺平易近人的。我還以為你只會穿運動衣呢。”
初依笑了笑沒說話。
又開了一瓶,放在喬宴面前。
“你——”她剛張口。
“初依——”蛋泥叫她。
初依鬆開酒瓶,兩步走到蛋泥身邊。
蛋泥拉著她問,“心裡難受嗎?”
初依愣了愣。
周策拿著酒瓶,望著吧檯上的射燈,裝渾不在意。
蛋泥說,“剛剛是我給祁白他媽打的電話。告訴她,祁白在這。你沒事吧?”
“怪不得。”初依這才知道說的什麼事,連忙搖頭,“大概因為家裡的事情更急迫,就沒空想別的。”
“那就好。”蛋泥說,“不許想,知道嗎?”
“我沒想。”初依又說。
這倆人的對話內容貧瘠的令人無語。
周策靠近喬宴說,“她怎麼神經這麼粗?”
喬宴餘光看到一個女孩,青春靚麗地走過來,就沒說話。
“初依——”那女孩擠過來,叫初依去說話。過了會,初依回來說,原來是有人聽說了她的“事蹟”,又找她掰手腕。
初依去轉了一圈,不多時,又裝著兩千塊錢回來。
她這次有點高興壞了。
這比祁白給她買一堆東西,新手機還令她高興。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
就歡喜地對馮哥說,“我還從來沒有掙過這麼多錢。”
晴姐過來想套個近乎,正好聽到這話,
同情地看了她一眼。
覺得認識她的“黑社會”也沒那麼討厭了。
周策卻有點擔憂,對泥蛋說,“你別說我沒提醒你,她這樣非常危險。我看到多少夜場的女孩,就是這樣一點點墮落的。來錢太容易,人的底線就會慢慢變寬。”
泥蛋說,“我們初依不一樣。”
周策呵呵笑著,轉頭又對喬宴說,“還好是在這兒,要是在咱們那兒,夜場上班的,都得辦ic卡,和身份證連著呢,一查,有沒有在夜場幹過,一目瞭然。就等於有了黑歷史,她這樣,會被人誤會以前幹過夜總會小姐。”
喬宴沒說話。
眾口鑠金說的是現實。
一個人,當別人要刻意詆譭她的時候,她曾經的點點滴滴都會被放大。
喬宴看著面前的酒瓶,那瓶子從被放下,還沒動過,還是那個位置,他停了一會,說,“其實也不用擔心,她幹不長,最多一週吧。”
“為什麼?”這下週策驚訝了。
這話怎麼說的,“其實也不用擔心。”
他沒有擔心呀?
那是——誰在擔心?!
他安靜地開始喝酒,時常都覺得自己太過聰明……要不是裝的笨一點,都要沒朋友了。
☆、第26章
酒吧里人越來越多,大家才發現,這地方生意還不錯。
周策一直追著初依看,
見她對身上的短裙,從彆扭到漸漸習慣。
對陌生客人,笑的也逐漸拘謹到從容。
他見過太多年輕女孩,不知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