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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去做自己的事！&rdo;沈紹忽然大聲吼了起來，&ldo;不要再問任何問題。懂了？&rdo;

被沈紹吼了幾句，秦白羽的心咯噔一下！最糟糕的預想成了現實，他們分手了。秦白羽做回自己的本分，恢復了秘書臉，&ldo;好的，沈董。還有什麼需要嗎？&rdo;

&ldo;史研秋回來，通知我。&rdo;

秦白羽點點頭，轉身去給沈紹買煙。發號施令的沈紹也終於走進電梯。密閉的個人空間，不需要偽裝什麼給別人看，沈紹卻還是一副冷漠的神情。既沒有傷心，也沒有憤怒。好像方才怒吼秦白羽的那個人，不是他。

熱鬧的街道上人來人往，洛毅森走在人群中，不知道目的地在何方。心情出奇的平靜。他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麼，好像突然失去目標，人變得遲緩、呆滯、麻木。

在見到沈紹前，他還偷偷想著一丁點和好後的畫面。現在想來，這是多麼可笑而又幼稚的想法啊。他根本沒愛過你！你真是天底下最自以為是的白痴！

簡訊鈴聲打斷了他的胡思亂想。拿出手機，看到來自苗安的簡訊‐‐小森森，你一定沒問題的！挺住！

看來一科的人都知道他跟沈紹的事了。洛毅森連苦笑的力氣都沒有。

恍惚間，有人按住了他的肩膀。洛毅森回頭看去，司馬司堂站在身後，似笑非笑的舉起手裡的漢堡，&ldo;餓了吧？吃點。&rdo;

洛毅森的腦子有些遲緩，呆呆地看著司馬司堂。司馬司堂拉著他，坐在一家店面的臺階上，開啟包裝紙，把漢堡塞進他手裡，&ldo;吃飽了才能調查，調查清楚了一切都不是問題。所以，一定要吃。吃不下，也要吃。&rdo;

看著手中的漢堡，洛毅森的眼圈紅了。司馬司堂皺著眉從洛毅森的臉上收回視線，低聲說道：&ldo;為了你爺爺，吃飽點。&rdo;

為了，爺爺。

這是洛毅森唯一的動力了。

吃到嘴裡的東西沒有任何味道，洛毅森並不在意這個，繼續往嘴裡塞食物。吃得太急，噎的紅了眼圈，乾嘔了幾聲。司馬司堂默默無言的為他遞上可樂，餐巾紙。邊等著洛毅森吃完，邊說：&ldo;沈家老頭早在兩年前的十二月就僱傭我調查沈紹，懷疑是他殺了沈家老大。我查到些線索，都不足以證明真兇就是沈紹。沈紹也發現我在調查他，反過來僱傭我調查老四，沈浩。他懷疑，和茗樓的爆炸事故是沈浩夥同他人作案。&rdo;

洛毅森只是大吃特吃，沒有提出問題。司馬司堂繼續說：&ldo;你跟蹤沈紹到茶樓，他見的兩個人裡有我，另一個是把合璧捐贈給q市博物館的陳老先生。根據沈紹自己的分析，陳老先生很可能知道，老大沈兼想要的是什麼東西。我給他們搭了線，在沈颯出事前，他們透過幾次電話。具體談了什麼我不知道。沈紹來了q市，陳老先生提出見面。你看到我們的時候，我們才碰面沒多久。你走後不到三分鐘，我也走了。陳老先生請我走的，他不想我知道跟沈紹之間的談話內容。&rdo;

洛毅森吃完了所有的食物，擦擦嘴，扭頭看著司馬司堂，&ldo;說完了？&rdo;

&ldo;完了。&rdo;

&ldo;ok。一，我要你手裡所有關於和茗樓事故的調查資料；二，我要見姓陳的老頭；三……&rdo;說道這裡忽然卡住了。洛毅森抿著嘴，低著頭，硬撐著自己虛弱的精神。

見洛毅森欲言又止，司馬司堂只好追問，&ldo;第三是什麼？&rdo;

沉默了半響，洛毅森才說：&ldo;謝謝你，為我爺爺做的這些。&rdo;

許是沒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