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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她被公子從別院接過來時,她震驚的知道了公子和夫人的身份,更加不敢越雷池一步,剛才更想安慰夫人的話,勁生生的卡在咽喉中說不出來了。低著頭慢慢的走在迴廊道上,看著地上投射著自己的影子,莫名的想起夫人的那抹單薄的身影。王爺對夫人好冷淡,從她來的這幾天都未進過夫人的房呢!
“啊。。。。。。”一個不留神,她撞上一個堅硬的物體,她本以為是廊道的柱子,所以並未在意,當頭上傳來男子磁性的嗓音時,她猛然驚醒,一個俯身便已跪倒在地。
“夏荷。”
“在,奴婢給王爺請安。”
“起來吧。她。。。。。。怎麼樣了?”略帶遲疑的問出來,傾顏的臉帶著一抹尷尬。
“啊,王爺是說夫人嗎!”夏荷站起身子,臉上倏然笑開,王爺還是關心夫人的呢。“夫人很好,只是。。。。。。”
“只是什麼?”傾顏微蹙眉頭,不耐厲聲說道:“說。”
被傾顏的厲呵嚇了一跳的夏荷,顫顫巍巍的低著頭,回道;“就是現在雖說還是夏末,還未到秋季,可夜露深涼,夫人的身子單薄。她現在每晚都倚窗而坐靜坐,難免病染於身。”
“那你怎麼不為她加件衣裳。”微皺的眉因夏荷的話更加堆疊在一起。
“奴婢試過,可夫人說沒事,硬是不穿。奴婢。。。。。。”夏荷嚇得欲淚雨而下。
“好了,我知道了。”看著夏荷那臉驚嚇,傾顏知道再問也問不出什麼來了,便隨手揮了揮衣袖,道了聲:“你下去吧。”
“是。”
夏荷躬身作揖。
傾顏看都不看其一眼,踱步朝夏荷來時的路走去。
站在廊道一側,他遠遠便望見那瘦小單薄的人兒正透過窗欞傻愣愣的盯著窗外發呆。心下微惱,可又找不到合適的身份給她一頓呵斥。
她並不是以前的陵宛瓷!她更像一隻帶著鋒利的爪牙的貓兒。經過前幾天的事,還有這幾天故意的軟禁。她的心中一定憋著氣,他的突然出現說不定反而會弄巧成拙,還會讓她防備的對他伸出鋒利的爪牙。那樣豈不是更加糟糕!
所以他只能在這靜靜的看著她,希望她能突感睏意乖乖的去睡覺,要不然他只能非常手段才行。
微微抬頭瞥了眼月色中天的黑夜,他只等一刻,她也只有一刻時間再享受這夜色。
眯眼邪肆的他如一隻潛伏著的獵豹,等待著隨時的——出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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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在離盛都約莫五十里處的平丘與樹林叢的交界處,一大片連綿不絕的帳篷正井然有序的矗立在平丘之上。
一身黑色鎧甲的男子負手筆直地站立平丘的最高處,在銀輝的月光投射下,發出耀眼的銀黑色光芒,男子全身散發著一股難以壓制的戾氣。他的臉被徹底的掩蓋在頭盔下,只露出一雙凜冽的眼眸,射出一道道銀光利芒,使人膽戰心驚,光潔堅毅的下巴,如刀刻一般深刻雋秀。
此時,一道身影從山丘之下狂奔而來直衝男子去,鎧甲戰衣金屬般撞擊的音調在夜色下赫然響起。待到跟前,他驀地單膝跪下,鏗鏘有力的聲調乍然投入在夜色的寂靜之中,隨風逝去。
“末將參見將軍。”
“起吧。”男子微頓開口啟音,嗓音中帶著深沉的剛陽磁性。
“是。”跪著的男子倏然起身站於一側,靜守著。一張儒雅華章的臉龐經過軍營里長達八年之久的磨礪,輪廓中早已脫離了稚氣,淨顯剛毅。
一陣靜默過後,男子驀然開口說道:“樸修,明天就要到達盛都了,有和感想。”
“很想父親跟母親。”樸修的手微微顫抖著,語氣相較於剛才平軟了不少。他的眼瞭望盛都方向,一片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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