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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與非終究不是十九歲的於與非,他到底有一個三十多歲老男人的內心。
那些在年輕時會鑽牛角尖的問題,在足夠的閱歷支撐之下,最終還是會輕輕放過。
這一根刺,於與非或許會在意,但也就如此罷了,隨著時間的沖刷,終究還是會被侵蝕消失。
待到那時回頭來看,是好是壞,一望而知。
更別說,從某種意義上而言,他也是在老牛吃嫩草了。
只是這根草太過粗大,簡直讓他如鯁在喉,遲遲不敢吞下。
想到這裡,於與非終於笑出聲來,自己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汙了?大叔果然必備猥瑣屬性嗎?
前面的司徒拉著於與非的手,走得輕快,聽見了後面的笑聲,回頭看去,卻見那人在一片燈火之中笑得燦爛。
“在笑什麼?”司徒放慢了腳步,輕聲說道。
此時一個聖誕老人從邊上走過,順手遞給於與非一根柺杖糖。
這柺杖糖是充氣的氣球,又粗又長,上面還貼著商標、電話、地址。
顯然這是一個廣告物品,但偏偏這個廣告物與於與非剛剛的想法詭異的重合了。
於與非轟的一下臉就紅了,他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這麼的尷尬過。
手上拿著這個充氣柺杖糖,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在手裡只覺得有點燙手。
對司徒的問話他只能當做沒聽見,低著頭繼續往前走。
卻未曾想,司徒停住了腳步,於與非被他一拉,這才抬起了頭。
一臉緋紅的於與非抬頭抬頭看向司徒,眼神有些遲疑,還有有點慌張,微張的嘴唇有些泛紅,很是誘人。
司徒怔了一下,立刻就笑了,直接上前幾步,“你這是怎麼了?想什麼呢,一下笑一下臉紅的?你真不純潔。”
真不純潔!!
於與非覺得自己此時簡直像是被雷劈了一下,腦袋都空了。
看著於與非那一臉懵逼的表情,司徒毫無同情心的笑出聲來,還伸手在於與非頭上亂/摸,將他的髮型弄得亂七八糟。
因為拍戲,於與非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理髮了,此時的頭髮漸漸都沒過了耳朵。
看著頂著一頭亂髮,處於懵逼中還沒反應過來的於與非,司徒眼神暗了暗,拉著於與非就往前走。
於與非就這麼毫無反抗的被司徒拉進了酒店。
這家酒店不算大,甚至還有點偏僻,處在影院後門隔了一個街區的方位,怎麼想也不是好地點。
可偏偏司徒就定了這家酒店。
夏爾酒店。
初次進去的時候,於與非給嚇了一跳,這酒店的外表和內在簡直相差太大,讓他十分錯愕。
這簡直就是典型的扮豬吃老虎。
原本還對司徒的選擇有所嘀咕,等真的看了住所之後,於與非徹底沒話說了。
那張哥特式的寬大黑絨沙發簡直不要太舒服。
此時,於與非就躺在他覺得舒適異常的黑絨沙發上,身上還壓著一個人。
於與非還有點懵,不知道司徒怎麼突然就爆發了。
難道自己剛剛在想什麼,這人也心有所感?所以就突然燃了?
於與非莫名的有點心虛,於是就這麼毫無反抗的被司徒扔到看了沙發上。
灼熱的鼻息噴打在於與非的耳邊,舌尖在耳/垂的下方撩過。
於與非全身抖了一下,正要說話,嘴卻被堵了一個嚴嚴實實。
唇與唇相交,舌頭撬開牙關,毫不客氣的伸了進來,霸道的在口中攪動。
於與非不能說話,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心中混亂至極。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怎麼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