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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來,郭靖總是拿此事打趣。
胡懸壺看了眼謝曜,傻笑一聲:“我不喜歡學武功,只要謝大俠當我師父,我做夢也能笑醒。”
三人說說笑笑來到一座大屋,只見已經佈置好紅綢喜蠟,院子裡放著大箱賀禮,都是當世江湖上名宿送至。
謝曜道:“我來的匆忙,未備賀禮,好在婚期尚在明日,待我去……”
郭靖早料到他要說甚麼,板下臉道:“你見過自家人成親,自家人送禮的嗎?”
“這不同,芙兒我是看著她長大的,她這大喜日子,我這個做叔叔的不送禮物那可不成。”謝曜頓了頓,又接著道,“不說這次,襄兒和破虜滿月之時我也沒送厚禮,一柄銀匕,一柄金刀,真真磕磣。”
原來郭靖和黃蓉四年前又生下一子一女,依照商量給取了郭襄、郭破虜的名字。郭襄比郭破虜稍大幾個時辰,兩人乃是同胞姐弟,謝曜對這兩個新添的侄兒侄女亦是喜歡非常,經常來襄陽城中探望。
郭破虜老實憨厚,郭襄卻頑皮古怪,但二人每次見到謝曜都“謝叔叔,謝叔叔”的叫個不停,圍著他團團轉,等謝曜從包裡拿出準備好的糖葫蘆糕點小吃,兩人才興沖沖地離去。
“你是要同我生分麼?”郭靖故作不悅。
“送個禮罷了,和生分不生分有何關係?”
他兄弟二人僵持不下,胡懸壺看得嘿嘿發笑。便在此時,門外有一小僧探頭進來,道:“請問郭大俠和謝大俠在此間嗎?”
郭靖聞言轉過頭來,上前迎道:“我二人都在。敢問這位小師父,你是那座寺院門下?”
那小僧雙手合十朝他一拜,將手上的包裹呈上:“小僧自大理天龍寺而來,此物乃是法玄大師讓我帶給謝大俠的,順便恭祝郭大小姐和耶律公子百年好合。”
謝曜聽見“天龍寺”三字渾身一震,彷彿被人一把捏住了心臟。須知這天龍寺於他來講算是此生傷心之地,看眼那包裹,遲疑了良久,方才伸手接過。
掂了掂,竟然頗重。
他心下狐疑,將這包著的油紙拆開,漸漸露出一角紅紗,卻是件大紅喜服。而喜服裡包著一塊鑌鐵牌位,上面一字字的刻著“先室天書生西之蓮位”,翻過牌位背面,正是亡妻的忌日。
謝曜雙手微微顫抖,幾乎拿捏不穩,他努抑制道:“此物供在我天龍寺的禪房裡,將這個拿來幹麼?”
那小僧突然抬手擦了擦眼角,語帶哭腔,脫口將他當年的法號說出:“忘玄大師,你有所不知,本玄大師他……他圓寂了。近日來風聲頻傳,說蒙古大軍久攻襄陽不下,發兵繞道南攻大理,以便回軍迂迴,還拔襄陽。蒙古一旦攻打大理,天龍寺身為護國寺尚且自身難保,法玄大師心知你極其看重此物,趁著被蒙古打下之前,託我帶來給你。”
謝曜聞言一怔,想到本玄法玄二位大師,心頭擔憂:“甚麼時候的事?”
“本玄大師圓寂多日,如今大理城人人自危,一燈大師已經帶著弟子趕去了。”
謝曜心頭一跳,那貴由大汗方才逝世,蒙古內部應有奪權爭鬥,攻打高麗元氣未復,倒不會這麼快攻打大理。他想著想著,便摩挲起指尖的布料,那嫁衣已經蒙灰,鮮豔的紅色也褪去了,抱著這件喜服,彷彿又回到那雷雨婚夜,摧肝斷腸。
“曜弟,你……”郭靖猜到甚麼,伸手輕輕拍了拍他肩膀。
謝曜回過神來,扯出一個笑容,拿了銀子給那僧人,讓他返還大理,等事情閒暇,他便迴天龍寺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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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謝曜和郭靖、胡懸壺暫別,回到廂房,將亡妻的靈位裹在喜服當中,壓在枕頭下。
正在此時,突然聽得門外有人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