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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敗‘飛天耗子’!”柯鎮惡江湖綽號“飛天蝙蝠”,謝曜這麼說明擺著就是洗刷。
往常朱聰聽謝曜給柯鎮惡起各種奇奇怪怪的名字都會說他沒大沒小,而這次卻笑了笑,忽然道:“小曜,我那日聽了一個故事,這會兒講給你罷。”
謝曜掏了掏耳朵,道:“洗耳恭聽。”
“春秋時,有一個叫做陽虎的人,他在衛國犯了罪,逃到北方晉國。晉國的趙簡子是他的朋友,這個陽虎就對趙簡子訴苦說:‘哎呀哎呀,朝廷有一半的官吏都是我的弟子、學生,我教他們道理,教他們學問,後來他們飛黃騰達了,到頭來反而不幫我開脫罪名,反而一起來嘲諷我,對我十分無禮!’趙簡子搖頭說:‘那你栽培的不是桃李,而是有毒的蒺藜,你是他們的老師,對你都不尊敬,又怎麼會尊敬別的人?’”
謝曜聽到一半就懂了朱聰的意思,囁嚅半晌,方低聲說:“那陽虎在衛國犯了罪,是他自己的錯誤,到頭被學生嘲諷也不值得同情!”
朱聰聞言一愣,每次謝曜都能讓他驚詫。
他搖搖頭道:“不管犯了什麼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結拜也是一個意思,發過誓,那就是一輩子的親人、兄弟、姐妹,無論如何也不可以背叛、詆譭。”朱聰摸了摸謝曜的頭髮,嘆氣說:“我教你的,絕不會害你。”
謝曜垂著眼簾,玩著絞來繞去的手指,心下又苦又無奈。朱聰的本意並不是讓他不許再對柯鎮惡起外號,而是讓他對柯鎮惡放尊重。
朱聰是謝曜的老師,柯鎮惡和朱聰的弟兄,所以就算謝曜從不承認柯鎮惡是他師父,在外人眼裡,他們就是師徒。
“師父,我懂得。五年後如果郭靖真打不過我,我會故意露出破綻,認輸的。”謝曜說完這句,自己都忍不住苦笑。
朱聰今日跟他說這麼多,不就是為了此事?先說和丘處機的十八年之約,又說這尊師重道的故事,其意便指謝曜的十年比武不過是一場為郭靖準備的熱身賽,若是謝曜勝了那也沒什麼,手心手背都是肉;但謝曜卻說出讓柯鎮惡鑽褲襠的賭約,柯鎮惡生性剛烈,輸給謝曜一個小孩兒怎咽得下氣?這不僅僅是柯鎮惡,於整個江南七怪都是一抹羞恥。
謝曜想多了也就明白了,他輸給郭靖,是最好的結局。他只是一個小孩子,輸了就輸了唄,最多嗚嗚嗚嗚的蹲地上哭兩聲。
識時務者為俊傑,謝曜深諳此道。
朱聰正在為謝曜的善解人意感動,橫伸一隻手過來突然拍他肩膀,只見謝曜叼著根狗尾巴草,戳戳他說:“我做這麼大的犧牲,你總得給點好處罷?什麼金銀珠寶武功招式我就不要了,那柄鐵扇子我瞧著倒是不錯!”
作者有話要說:
☆、第18章螺旋九影
謝曜捧著扇子屁顛顛跑回家,對著鏡子“刷”的展開,又“啪”的合上。天書在一旁直罵他屎殼郎戴花,臭美!
“嘿嘿,我垂涎師父這柄鐵扇子好些時候,這次不趁他心軟要來,以後就再難遇到這麼好的機會了。”
“是麼?”天書怪笑一聲,問:“還未比試註定認輸,你心裡難道一點兒都不生氣?”
謝曜聽到他這話正要搖扇子的手一頓,末了嘆息說:“我當然生氣了,但生氣又怎樣?其實還是怪我,若不要柯鎮惡鑽褲襠,師父斷然不會阻止我勝出。”
他說完這話又咂咂嘴,坐到床上盤起雙膝:“就算這次和郭靖輸了,但我可不能真輸,來來來,快變成《九陰真經》,我要勤加練功!”
*
至此之後,謝曜又是好幾個月沒見到郭靖,偶爾想起那夜的話不禁有些愧疚。前段時間他將九陰神爪練熟,便開始鑽研“螺旋九影”。此乃武林上乘輕功,不管是身法、步法、內力都十分重要。朱聰只交給謝曜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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