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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他,以後練功都是在夜裡,本來今晚是想教他和郭靖一起,誰知道剛來門口就聽見謝曜口出狂言,兩不討好。
朱聰又道:“你呀,要記住大師父生平最恨誰說他瞎子,就連我們六兄弟都不能說。”老五張阿生死了,但朱聰等人依然把他算在江南七怪之列。
“他說他不當我師父。”
“你明日攜些好酒好菜給他恭恭敬敬賠禮,我再從旁給你說幾句,他不會怪罪你的。”
謝曜想了會兒,卻還是搖頭:“我這輩子和此人是沒有緣分做師徒的,氣場不和。”朱聰見他這麼說,竟也不知道怎麼回答。
兩人在夜色中邊走邊聊,晚風吹過心曠神怡。朱聰不時說些走南闖北的趣事兒,不時問問謝曜身世來歷。但謝曜始終一口咬定自己是被金國的父母拋棄,從此跟定烏日珠佔罷了。
朱聰這時問:“你最想學什麼本事?”
謝曜扯了一根野草,叼在嘴裡:“你教什麼我學什麼。”
朱聰又問:“你學本事想做什麼?”
謝曜道:“強身健體,免得別人打我。就像今天那兩頭豹子撲過來,我就能用鐵菱打死。”
“嗯,這是武之根本。”朱聰點了下頭,將摺扇在謝曜肩膀輕輕敲了一下。謝曜莫名其妙道:“你做甚麼?”
朱聰看了他一眼,道:“你警惕性太差了。”說著,便將一瑪瑙手鐲拿出,在謝曜眼前晃了晃。
謝曜愣了愣,一把將嘴裡的野草拿出,驚訝道:“這不是我媽媽給我的嗎?你什麼時候偷……”他話沒說完,便想到了前因後果,定然是剛才朱聰敲他那一下瞬間拿走的。
朱聰道:“我只是盜取你身上的物什,可江湖叵測,別人也許給你下毒放暗器,那時候反應過來就晚了。”
謝曜知他說的句句實話,雖然他沒有害人之意,但必須得有防人之心。
“師父,你把鐲子還給我罷,那是我媽媽給我的。”
“拿去。”朱聰順手將鐲子交給他,謝曜忙歡歡喜喜的揣在懷裡。
朱聰嘆了口氣,說:“我遞給你鐲子,碰到了你的手指,若是下毒,你豈不是又中招了?”
謝曜卻不覺得丟臉,反而有些洋洋得意:“那最多也是同歸於盡。”
“甚麼意思?”
“你看看你手罷。”
朱聰心下狐疑,藉著月光攤開手掌一瞧,只見手上幾處沾有綠草汁液,登時明白過來,哈哈大笑:“原來你剛才將草汁抹在我手上了。”
倒不是說朱聰笨,只是謝曜沒有武功,裝樣子又裝得像,他只道謝曜一心掛著鐲子,卻沒想是掛著反擊。朱聰伸手想要揉揉他頭頂贊他聰明,謝曜卻像躲避妖怪一樣連連後退,嘴裡大叫:“別摸我!別摸我!我可不要被毒死!”
“誰要毒你?過來過來,這次不試你。”朱聰將謝曜拎回,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道:“明日戌時,你還來這裡,我教你手上功夫!”
作者有話要說:
☆、第11章扎馬夜話
到了夜裡,確定烏日珠佔睡下了,謝曜才將天書抱來,將他戳醒:“喂,你那真經吃的怎樣?”
天書彷彿才睡醒,打了個哈欠,道:“你看好了。”說罷搖身一晃,原本的《三字經》變成一柄鋒利的菜刀,又晃了晃,卻又變成一根麻繩。
“你竟可七十二變?”謝曜十分驚奇,將那根繩子拿起來左摸摸右看看。那繩子像條蛇般扭了扭,忽然抽在謝曜臉上:“不許亂摸!”
謝曜訕然放下,天書又變成一本《三字經》。
天書頗為得意的說:“七十二變算甚?待我找回慧根,三千六百變都不在話下。”謝曜搓了搓手,有些試探性的問:“說好的……嗯,你學了《九陰真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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