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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的哇哇大哭,隨即眼睛一翻白眼,竟暈過去。謝曜手疾眼快一把將他扶住,擔憂至極:“郭靖?郭靖!”朱聰走過來檢視了一下郭靖的傷勢,對謝曜道:“別擔心,還好只是皮肉傷。”說罷取出一個青花瓷瓶,在郭靖胳膊上倒了些白色粉末。
都史這時上前一把抓住謝曜,狠狠問:“你敢殺我豹子!”謝曜看到郭靖傷口,又是感動又是憤怒,氣不打一處來,反手狠狠將都史一推在地,右腳踩在他胸口,一字字道:“你便和那兩頭畜生一樣!可恨我沒把你一起宰了,掏出腸子餵狗!嗯,不對,你這種人的腸子便是黑的,給狗莫將狗害了。”
都史本可以翻身坐起,但卻輸了氣勢,被謝曜罵的瑟瑟發抖,不敢反駁。便在此時,拖雷揮手跑來,大聲道:“我父親來啦!王罕來啦!”原來剛才拖雷見機不妙,跑去叫人了。
謝曜忙收回腳,轉身抱著郭靖也哇哇大哭,彷彿剛才耍橫的是別人。鐵木真和王罕趕到,見血流遍地,謝曜又抱著郭靖痛哭,以為郭靖被豹子殺了,大聲喝問:“怎麼回事?!”謝曜一邊哭一邊回答道:“方才都史哥哥放豹子咬我,郭靖為了擋了一下,沒想到……沒想到……”說不完一句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都史的父親名叫桑昆,是王罕的大兒子。他一聽,將都史護著,問:“可是你驅豹子將那孩子咬死的?”都史哼了一聲,昂首挺胸道:“他該死!”桑昆臉上竟微微有喜色,拍拍兒子腦袋,道:“下次別這樣啦!”
謝曜聽到兩人談話,心中想小子不是東西,老子也不是東西!又憋出幾滴眼淚,站起身對王罕和鐵木真拜了一拜,忍淚道:“事到如今,我義兄該怎麼辦,請大汗定奪!”他這幾個字說的鏗鏘有力,倒讓王罕和鐵木真不敢糊弄。
王罕朝桑昆厲聲呵斥:“這是你兒子闖出來的,你怎麼賠人兒子一條性命?”
桑昆也想給兒子遮遮醜,於是也捨下血本,對鐵木真道:“牛十頭,羊五十頭,另珠三斛,黃金百兩。我兒頑劣,兄弟自知這些錢財買不回孩子的性命,但哪怕是受點皮外傷,這愧疚心意也得送出當做賠罪。只希望這孩子九泉有知,不生氣了。”
鐵木真心中也是憤怒,但礙於王罕面子,卻也沒轍,正想著怎麼給李萍交代,就聽謝曜高聲道:“多謝這位大王!你的醫藥費如此闊綽,不愧是響噹噹的好男兒真漢子!”
謝曜說罷,彎腰拍拍郭靖的臉,將他弄醒,然後扶著一臉茫然的郭靖說:“還不謝恩?這位大王人可好了,絕不會像某些無能鼠輩賴著不給!還有,你說你不生氣了。”
郭靖見謝曜這麼說,也不明究竟,老老實實的對桑昆鞠躬:“多謝大王,我不生氣了。”
桑昆臉上忽青忽白,竟不料被兩個小娃兒戲耍。但他在眾人面前一言既出,奈何不得,只得乾笑的胡亂應了:“沒想到上天竟聽到我們誠意。”
謝曜扶著郭靖回帳篷,鐵木真又派了一個軍醫過來給郭靖看傷。那軍醫看了看傷口,和朱聰說出同樣的話,弄了些金瘡藥包紮好,調養半月,也就無恙。
謝曜一直站在郭靖身邊,心下十分複雜,靜下心一想,若當時那種情況被豹子咬的是郭靖,他會不會以命相護?答案當然是不可能。
“你當時為何要救我?”謝曜想不通,便問了出來。
郭靖傻乎乎一笑,說:“你是我曜弟,你有危險,我當然要救你。”
謝曜又問:“但你救我會丟失性命,不害怕?”
郭靖想了想,說:“當然怕,怕得要死。可那時候只想著救你別被豹子吃了,卻沒想到這層。”他人單純,危急時刻只想著救人卻忘了自己,也是情理之中。郭靖笑了笑,又道:“何況我們結義的時候說了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你有難,我哪有不幫的道理。而且……而且我媽媽如果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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