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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不慢,但每每邁步之間總能跟上自己騎馬的速度,時值初夏天氣,他連續不停的走兩個時辰,額間鬢角依舊沒有一滴汗水,胡懸壺見狀心底暗暗稱奇。
過了二十多日,兩人終於來到襄陽,謝曜事先飛鴿傳書給郭靖,是以郭靖早早便在牆頭相迎。安撫使呂文德熟識謝曜,見得他同一名少年縱馬奔來,忙吩咐落下吊橋,城門微開。
近年戰事愈加緊迫,襄陽地處要塞,是以不敢胡亂大開城門,非必要城內百姓不得外出,城外也不得有人擅闖。
那胡懸壺還沒到襄陽便在思索怎麼進城,卻不料城門自然而開,謝曜縱馬飛奔,絲毫無士兵阻攔。
胡懸壺心下更是驚疑不定,跟在謝曜身後入城,卻見一名中年漢子大步走下城樓。
胡懸壺心神一晃,驀然記起此人乃是襄陽大俠郭靖,只見郭靖笑容滿面的朝他走來,胡懸壺又是激動又是疑惑,他上前一步,欣喜至極:“郭大俠,我仰慕你很久啦!”
“曜弟,你終於來了!”
郭靖上前攀著謝曜肩膀,聽到呼喚不由一愣,轉過頭見胡懸壺,面生得很,問:“這小兄弟是你朋友麼?”
謝曜側首看了眼他,思忖片刻,答道:“是我徒弟。”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啥都不說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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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酒令智昏
“啊;”
胡懸壺驚了一驚;卻還不明白,轉頭說;“你幹嘛說我是你徒弟,想佔我便宜嗎;我胡懸壺明明是謝……”他猛然記起謝曜也是姓謝;頓時一噎。
郭靖不明所以,驚訝道,“曜弟,你徒弟在說甚麼,”
胡懸壺張口結舌的看向謝曜,嘴巴張張合合就是說不出字兒。便在此時,那呂文德帶著幾名心腹走了過來;對謝曜和郭靖作揖,“謝大俠,不如今晚來我府上做客,為你等接風洗塵一番。”
呂文德雖然是襄陽抗蒙的中流砥柱,但謝曜在外曾聽人言,他貪汙腐敗重用私人,攀附當朝奸臣賈似道,為江湖正道所不喜。謝曜不欲與他私交甚深,因此只拱手還禮推脫,呂文德見他婉拒,便也識趣告辭。
這一下胡懸壺不得不信,呆呆的道:“那……那當官兒的方才叫你甚麼?”
謝曜斜睨他,笑道:“你不是聽見了麼?”
胡懸壺聯想到和謝曜這一路的相處,而對方進襄陽城、和郭靖交好、武功卓絕,無法不使他不相信。
當下他便“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跪在地上,抱著藥箱哆哆嗦嗦的道:“謝大俠,你……你切莫怪罪小的!是我死要面子,在外冒充你俠門的弟子,但我發誓,我只吹過這一件牛皮,其它的絕無隱瞞!”
郭靖頭次見得一個年輕人哭得這般悽慘,活脫脫一個大姑娘似的。聽他述說,卻也明白過來。
謝曜忙將他扶起來,和郭靖對視一眼,均感好笑:“你好好地又哭甚麼?我並無怪罪你的意思,相反,我還得謝謝你此前在船上幫我醫治良駒。”
胡懸壺聽他語氣誠懇,不由怔住了。他此前只當中原赫赫有名的謝大俠是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兒,豈料是這樣一位海納百川的中年人,結結巴巴的問:“謝大俠……你不怪罪我冒充你門下弟子嗎?”
謝曜看了他一眼,思及兩人這一個多月的相處,雖然胡懸壺膽小愛哭,但品性善良,醫術精湛,有濟世為懷之心。反觀俠門上上下下,雖然都做路見不平的好事,但說救死扶傷,卻比不得一位郎中。
當下他便沉下臉說:“你想讓我不怪罪你,卻得答應我一個要求。”
胡懸壺擦了擦眼淚,忙不迭點頭:“謝大俠,你說。”
“嗯……我收你當真正的弟子,你願意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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