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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般想過?”
洪凌波驀然一怔,抬起淚眼,搖了搖頭:“……沒有。”然而她現下卻知道這是一件大大的錯事,是否也算改變?
謝曜微微一笑,頗為滿意的道:“這便是了,自古以來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眾人瞧他面色紅潤,全無中毒跡象,洪凌波睜大眼睛,又是慶幸他沒事又是擔憂自己如何向李莫愁交差,“你沒中毒?可你方才將茶水全喝了。”
謝曜的確是將茶水飲下,只是他功力極深,調動丹田一股真氣,將飲下的茶水與真氣相混,任其自然,由天宗穴而肩貞穴,再經左手手臂上的小海、支正、養老諸穴而通至手掌上的陽穀、前谷諸穴,由小指的少澤穴中傾瀉而出。
他抬起小指,擱在茶杯邊沿,一道水流緩緩流入杯中,片刻便又恢復為一杯茶,竟是分毫不少。
“師父,你……你這是甚麼功夫!當真厲害!”丁躍忍不住拍手大叫,“妙哉,妙哉,原來你早就知道她想毒害你,虧咱們幾個徒弟還這般擔憂!”
洪凌波卻面白如紙,雙肩忍不住輕輕顫抖,沒想到謝曜早就知道她來意不善,可是為何又要將她留在身側,養虎為患?她不明白,卻不敢問,只顫聲道:“你……你原來早就知道?”
謝曜頷首道:“雖你還是想殺我,但能明白大義,已然不錯。”
洪凌波心下一轉,便已經明白他的意思,羞愧難當:“呸!騙子!”隨即淚如泉湧,轉身跑出門外。
“師父,這妖女跑了!我去把她捉回來,砍個千百刀!”
丁躍說罷便要去追,陸無雙立刻擋在門前,擰眉道:“不許去!”
“你擋著幹麼?她要殺我師父!”
“不是沒殺成麼?”
兩人吵嚷不休,謝曜聽得頭大,抬手按了按太陽穴,擺手道:“隨她去罷。”
便在此時,門外忽然又傳來一陣嘈雜,謝曜忙起身前去,只見黃蓉和郭靖在院子裡又是焦急,又是發愁,大小武兄弟眼圈發紅,幾欲哭出。
“義兄,嫂子,怎麼了?”
郭靖一見是他,忙道:“還不是芙兒!她……她昨夜跑出去,今晨都沒有回來。這匹紅馬發飛奔回,悲鳴不已,想來是遇上甚麼危險。”
黃蓉心中擔憂女兒,不由跺腳道:“都怪你!明知道芙兒脾氣倔,怎能下手打她!”
郭靖正欲辯解,謝曜見此關頭馬虎不得,沉聲道:“莫爭了,咱們這便分頭去找。”
當即由黃蓉領著武氏兄弟一路、申屠行衝領著丁躍程英陸無雙一路,郭靖和謝曜另走一道,各奔東南西北出尋。
☆、第173章善惡一念
謝曜沿著道路尋找了整整三日;出了襄陽,還是沒有郭芙的蹤跡;正當準備迴轉襄陽;便收到郭靖的飛鴿傳書,展開一看,卻是已經找到郭芙下落,並無大礙;又誇獎了楊過和申屠行衝等人。謝曜心裡的大石落地,他洗脫罪名,終可以不用再戴著面具,十餘年的躲藏之心也已消失,心中暢快至極。
漫無目的一路遊覽來到嘉興;探望了柯鎮惡;又耽擱了些許時日,方才不緊不慢的往回走。
時值天氣大好,萬里無雲,皓日當空,他與蘆葦一人一馬漫步高崗,俯視青翠山谷,見得河山大好不由感慨。忽聽得遠處的山前人喧馬嘶,隱隱如雷,但見塵土飛揚,旌旗蔽空,原來是一大隊蒙古兵向南開拔,大軍起行,鐵弓長刀,勢若龍蛇蜿蜒。
“你看,是蒙古大軍南下。”謝曜遙遙一指,蘆葦便也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
“其實,管他蒙古人做皇帝、宋人做皇帝,這江山亙古以來,絕不會因為統治者的不同而改變。”謝曜抬手摸了摸蘆葦的耳朵,復又嘆道,“雖然道理都明白,但蒙古鐵騎若要踐踏大宋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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