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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看了眼地上只咬了一口的糕餅,咬著嘴唇嗚嗚流淚。
農夫手裡扛著一柄鋤頭,他走上前,拉起小女孩的手,說:“哭甚麼,你要吃爹爹給你買就是。”
謝曜一聽原來是父女,無話可說,任何父母應該都不喜歡自己孩子隨隨便便拿陌生人的東西吃。謝曜雖然心下不爽那農夫叫他“野貓野狗”,但本著和氣處事的道理,他也只當充耳不聞了。
豈料他不搭理人家,人家卻要找他麻煩。
那農夫牽著小女孩走到謝曜面前,警告說:“不管你是甚麼人,都離我女兒遠些!”
那小女孩扯了扯農夫的衣袖,抽泣道:“義父,這位哥哥是好人,你不要再說啦。”
農夫狠狠的盯了謝曜一眼,好像覺得謝曜就是個誘拐未成年少女的人販子,轉身拉著小姑娘離開。
謝曜被稀裡糊塗訓斥一頓好莫名其妙,氣吃了一肚子飯也吃不下了,當下讓天書帶路,徑直去找一燈大師。
他這麼久在路上也想明白了,天書雖然目標定的高,但他不一定非要完成。就好比這次,他耍點小聰明從一燈大師身上學幾招一陽指的假把戲,日後遇見歐陽鋒等人,使個招式糊弄一下,趁機逃之夭夭豈不妙哉。
走了半個時辰,眼見一山峰高聳入雲,彷彿若有仙。
謝曜順著山下蜿蜒小道又走了七八里,道路愈來愈窄,不得不攀著兩旁雜樹。復行八九里,道路兩旁山峰壁立,中間一條羊腸小徑,僅容一人勉強過去,謝曜小心翼翼循著陡路上嶺,約莫走了一個時辰,道路更窄,但穿過一處狹縫,當真應了那句“初極狹,才通人。復行數十步,豁然開朗。”
七月流火,赤日炎炎,但這深山中卻頗為清涼。
謝曜聚袖扇了扇風,眺望遠處崇山峻嶺,感慨道:“一燈大師果然會選地方,這裡幽靜無人,作為隱居之地是再好不過。”
他頓了頓,又道:“可是天書,你怎麼知道他會在這?”
天書好半晌才回答說:“你都說了我是天書,這點小事怎可能難倒我。”他將“天書”二字說的格外大聲,生怕謝曜忘了他高貴的身份一樣。
謝曜嘿嘿一笑,不再說了。
又行了兩里路,忽聽遠處傳來隱隱水聲,謝曜當即加快腳步,愈走水聲愈大。得走上嶺頂,只見一道銀瀑倒懸於雙峰之間,奔騰而下一瀉千里,甚是驚人動魄。
天書這時沉聲道:“你切記,萬不可說求醫問藥學武治病,若有人問起,你就說求見一燈大師鑽研佛法,再不行就搬出你祖師爺王重陽拉關係。”
“啊?”
“聽見沒有!”
謝曜無可奈何的擺擺首,道:“聽見了。”
天書這邊廂剛剛說完,謝曜就聽不遠處有人以內力傳聲詢問:“來者何人?”
謝曜極目望去,只見瀑布旁邊的大岩石上坐著一名身披蓑衣,頭戴斗笠的漁人。
他隱約記起一燈大師手下有四大高手,漁樵耕讀。
畢竟是有求而來,謝曜不敢放肆,於是恭恭敬敬的答道:“在下王重陽全真教下弟子,特來求見一燈大師……這個……這個詢問佛法。”
他說完自己都恨不得給自己兩耳刮子,一個道家門派的弟子來問甚麼佛法?怪只怪他光記著天書的叮囑,兩樣一結合反倒不倫不類。
那漁人聽見“王重陽”三字已然愣了一下,見這少年態度端正氣度不凡,心道只要不是找自己師父治病,詢問佛法怕讓師父高興不及。
是以那漁人道:“你說你是全真教弟子,可有證明之法。”
謝曜想了想,折下一根樹枝,做了個起招,道:“不知全真劍法閣下可曾認得?”
漁人明白他的意思,點頭道:“你便將第一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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