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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地指揮這些時尚領軍人物有條不紊的工作,要感謝我的兩位領導:江水月和黨寒夜。
黨寒夜品格高潔,對跟他工作的手下不但禮讓有佳,而且十分愛護。我想他之所以能凝聚那麼多的人才在自己旗下,與他禮賢下士是分不開的。而江水月呢,就是嘴甜,甜的讓你不得不為她賣命工作。
我的指揮風格現在僅僅是對他們的模仿,但這已經收到良好的效果。除了個別自負自大、倚老賣老的傢伙,大家都在奮力工作,甚至比昨天隊長親自指導幹得都賣命。是啊,畢竟俺是從中國最優秀的管理者那裡來的,雖然只是學了一個皮毛。
當比賽正式開始,我發現我還是犯了一個輕敵的毛病,看著韓國模特可愛精緻淑雅的表演時,我發誓,我這輩子再也不會犯輕敵的錯誤,哪怕對手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家庭主婦。
畢竟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韓國和日本的化妝業走在我們的前邊,他們有足夠的人才技術產品支援。雖然寒月公司的產品不亞於任何一家國際名牌化妝品,但我最得力的東方炫彩不能用,讓我有一種飛鳥折翅的感覺。
日本的表演開始後,這種感覺越發強烈。過去我對藝妓妝和和服的認識還是有太多偏見,精於算計的日本人居然讓它們如此光亮美麗。
輕敵情緒消失殆盡後,取而代之及的是自卑情緒。我就被這兩種情緒輪番折磨。
當我們融合大唐風韻的現代時尚麗人設計震驚四座時,隊長激動的握住我的手道:“江水月,不服不行啊!”
而我的內心像世界像坐了一趟過山車,大起大落後歸於清醒平穩,我隱隱明白江水月派我來的用意,她想磨練我。所以我也不在乎隊長唸叨著將功勞歸於江水月,雖然我幫他勝出。這功勞也該是江水月的,不是她的發現培養,不是她派我來,哪會有這一刻的勝利?
這一輪,我們高分勝出。
但比賽最後一天美麗晚宴卻出狀況了。按說,大家都對這輪比賽信心滿滿的,而且預設方案很好,不該有什麼問題,但想不到的問題就出現了。我們的一名模特,穿十厘米高的鞋跟,下臺階時,腳扭了。大家急得不知所措,隊長已經是團團亂轉。更糟糕的是那位模特疼得站都站不起來,也聯絡不上適合的模特來補缺。
我說了一句“我們就用五個模特去比賽不行嗎?”卻招來全體怒目。難道我說錯了嗎?
我旁邊的一位化妝師道:“比賽規則必須有六位模特,缺了會被取消比賽資格。”
我心想,既然這麼嚴格,為什麼不早一點準備幾個候補模特?但怕又找來全體怒目,不敢再說話。
一位造型師說:“我們前邊已經取得了不錯的成績,現在決不能因為缺少一個模特被取消資格,就是最後一輪成績差一些,我們的綜合成績也不一定會差。我看這樣,咱們也不用費力到處找模特了,就從隊裡挑一個身材不錯的補缺,先湊合一下。”
雖然他的話未必被採納,但眾人目光不約而同地開始在現場搜尋這位可以補缺的人物。
幾遍搜尋之後,大半的目光停在某一處。我換了一個坐姿,不自在,再換一個,還是很彆扭,怎麼回事?這麼彆扭,你們幹嗎?都看著我,什麼意思?我……補缺!
我當下大窘,叫道:“不,不行,我不會走貓步,你們不準看著我!”
隊長兩眼放光道:“沒關係薛老師,沒走過貓步,總見過貓走吧?咱們這裡有專業的走臺教練,保證讓你半小時學會走貓步。”
什麼意思?真的要把我賣了?“不,我不穿高跟鞋,穿著高跟鞋我就不會走路!”前世今生,我的確沒穿過高跟鞋,就是普通的那種半跟鞋都沒穿過,更不要說模特穿的那種十厘米高的鞋跟,會要了我的小命的!
之後,幾乎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