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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他邪邪地道:“那我告訴你,可以用你上課教我們塗答題卡的標準來形容。”
壞蛋,難怪我上課教孩子如何塗答題卡,他和那幫壞小子在後邊壞笑,絕對不是什麼好話。
他接著咬我耳朵:“深,滿,不出框。”
“你壞蛋!”我推他,卻被他重重壓住動不了,衝擊來的更兇猛。我以後上課再也不敢說這幾個詞來講塗答題卡的標準了,那用什麼詞?
我躺在他懷裡,他輕輕撫摸我的身體。
“寒,我怎麼覺得我還在流?”
他慌忙坐起來檢查我的下面:“又該換了,怎麼會這麼多?”
血把兩層被褥浸透了一大灘,然後又換了兩次護墊,還在流。
“小說裡都說,女人的第一夜會留下像梅花一樣幾朵,可我這……”我又羞又怕,“你有過那麼多女人,她們都怎麼樣?”
“可我從沒碰過處女,你是第一個!”寒夜望著我擔憂緊張地說,“而且這輩子,我也是第一次的,我也是處男的。”
“去,誰要討論你的純潔問題?我現在怎麼辦呢?”
“我們去醫院吧?”他伸手拿衣服給我穿。
“我不要……多丟人啊!”新婚夜為這事去醫院,太丟人了,我說什麼都不去,索性接著睡覺,然後我就睡著了。
寒夜守著我一夜不曾入睡,不斷地幫我檢查流血情況,換護墊。好在早上醒來時,基本止住了。恐怖的第一夜!
漠北讀的是飛機制造專業,我辭職跟他一起去了北京,我們租了房子,他讀書,我打工,我們成了漂北一族。
他說這輩子要平平安安陪著我,不會再涉足商業和政治,做個飛機制造工程師,所以他認真的學習專業知識,很踏實地上完四年大學。
他大三的時候,我們的寶貝兒子來到了世上,他**媽依然不怎麼待見我,我生孩子時,他們家也沒來人,我媽媽也不肯在氣勢上輸他們家,所以只有我爸爸來了。同時還有侯羽箭從海都趕來和寒夜一起守在產房外,這個我有些意外。
侯羽箭說,我兒子出生這天,林羽石在海都開他的交響樂第一次演奏會。這一世的林羽石不會認識我,可是侯羽箭卻說林羽石家生了個女孩,已經上小學了。我很生氣,我本來想生個女孩的,希望林羽石的兒子娶我女兒的,可是他卻生了女兒,我們卻是個兒子。
漠北畢業後去了一家飛機制造公司,將他前世的才華全部隱藏,默默地從個技術人員做起,成為一名優秀的飛機制造工程師。因為他工作的緣故,他接觸的女人較少,他除了工作就回家陪我和孩子,社交範圍也非常狹窄,並沒有我最初想象的那麼多情敵出現。
最難熬的是我四十歲,他二十八歲,他風華正茂、英俊瀟灑,我卻已經出現一箇中年女人該出現的一切,慢慢衰老,顏色不再鮮麗。
我們一起上街,遇到他的熟人,都會驚訝地說:“喲,漠北,你媽可真年輕!”
他會親暱地抱住我告訴人家:“這是我太太。”弄得我都有些不敢跟他上街。
最討厭的是,總有年輕女孩會在他臉上瞟來瞟去。當然他也不乏追求者,也許在她們看來,我們這樣一個家庭,應該非常容易被拆散。有一段時間我脾氣很壞,常常對他發無名之火,甚至無端懷疑他有外遇。他總是包容我,對我更加體貼、更加寵愛。我無厘頭蠻不講理時,他常常對我說的一句話是:“我告訴你薛之雪,我是有底線的。”但是無論我怎麼胡鬧,從沒碰到過他的底線。
我們孩子三週歲那天,漠北用影片和他家裡對話,兒子甜甜地叫著爺爺奶奶,兩位老人掩飾不住地老淚縱橫,漠北的父母終於接納我做他們的兒媳。過年的時候,我們終於可以帶著孩子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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