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4 頁)

來。就在大家各自凝思之際，見一隊飛馬馳來，衝散牛羊，圍攻起那少女來。只見那少女揮鞭四響，身影婀娜，妙曼而透剛毅之氣。只見她左衝右殺還是陷入困境。小青年們心生扶弱之念，也夾雜憐惜之意，相望片刻後一齊前去助戰。於是晴空底下如遊戲般爭鬥起來。胡人的恥笑聲襲來，與這暖陽春風衝突著。見刀槍錚鳴，脆響的皮鞭拌隨著銅鈴的悅耳聲。這倒不象是生存的撕殺，倒更象年青人的春底遊戲。金鉤李鬍子單看那牧羊少女，跳躍躲閃靈動異常，不一會兒竟似氣喘噓噓。老俠客即刻發出數枚銅錢，但見人馬紛紛墜地。行走江湖他向來既以銅錢為盤纏又以銅錢為武器，練就了一套聞名江湖的“銅錢問路”手法。幾個胡虜小兒怎知這銅錢飛鏢的厲害，不大會就七零八落。話說這響鈴公主就是王爺五十歲生下的獨女。她任性開朗，聰明善良，銅鈴響處笑聲連連。族人大都把她當成自己的女兒般愛護。這天隨人放牧遊玩不想遭遇匈奴人，幸而被救。

響鈴公主邀請金鉤李鬍子一行人到了鳴沙山。那是她們族人隱居的美麗家園。在那裡人們卻能看到沙漠與清泉相伴為鄰的奇景，那就是天下沙漠第一泉——月牙泉。他們來到月牙泉邊，泉如明眸，也是那樣的清澈純情；又有一位窈窕淑女般的嫻靜。月牙泉裡有成群的游魚，泉邊婷婷玉立的垂柳和沙棗的花香應和著。縱觀月牙泉，東西長約300米，南北寬約50米，泉形酷似月牙。聽響鈴公主說，相傳很久以前，這一帶還是一望無際的大戈壁，也沒有鳴沙山，更沒有月牙泉。有一年這裡大旱，就連樹木莊稼都枯死了。有一個美麗善良的白雲仙子路過這裡，她看到人間的悲情，傷心地掉下同情的淚珠，淚珠落地化為了甘泉。響玲公主講得很投入，就象也要把自己迷住了似的。她要求金鉤李鬍子他們在此多留些時日，金鉤李爽快地答應了她。

這天夜裡的月色依舊那麼透明，羌笛依舊在曠野裡響起。不過那曲子是歡樂的清澈的，夜已然沒有了淒涼。響鈴公主會說漢話，那是她多年來跟往來商隊學的。她熱情地教小青年們說羌語。“你好！（漢文）Unnnan（羌文）悟喃！（羌譯）”；“你們好！Ilinaye哦勒吶衣”；“你好嗎？Wunanmi悟喃眯？”。她笑著打手勢，她每打一次手語那銅鈴就很有節奏地響噹噹地。在愉悅的氣氛裡小青年們對於羌人的日常用語竟學了不少。她臉色菲紅著，笑著，就連老俠客也喜歡上了這個羌族小姑娘。　月牙泉的美麗咋也比不上響鈴公主的嘴甜得美麗。她在金鉤李面前；“師傅，師傅”地亂叫；叫得這豪俠很是受用。這古往今來的老師啊就是經不住學生的乖巧，幾個親熱就雲裡霧裡地。外加上響鈴公主吹得一手好羌笛，月夜下纏纏綿綿地把個金鉤俠吹到月宮裡去。吹完曲子她乖巧地給金鉤俠捏肩捶背，這羌族公主的開朗活潑讓他感到人生卻另有境界。響鈴公主一邊給金鉤俠捏肩一邊看他雙耳後掛髯的精鋼彈絲鉤，那精鋼彈絲彈性十足，一對巧小的月型金鉤掩映在銀髯之中，金鉤銳利的鋒芒也直逼眼簾。她不相信這如同飾物的東西能有殺人禦敵的作用，就鬧著要他表演來看。她就在五尺開外放一凳子，凳子上放一瓶酒，一塊牛肉，一個饃，一個梨子。她不讓金鉤李用手而用金鉤去取來食用。金鉤李呵呵一笑，右手玉尺在左手一打，說一聲“沽名釣譽”，沒看清金鉤是如何飛出的就見那瓶酒已在口中，精鋼彈絲鉤緊緊地把酒瓶捆在嘴唇上。

“啊！好酒！金鳳還巢！”

聲落壺出，酒壺已安然歸位。

“看好了，這招，鉤三搭四！”

言罷肉，饃，梨都到了他口中。把個響鈴公主簡直看呆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又聽見一聲“旁敲側擊”，她聽到自己左手腕上的銅鈴響，等她看右手時，右手拿的蘋果早已飛到師傅的口裡了。這響鈴公主高興地跳著拍巴掌。她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