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2/5 頁)

會麼？男人反倒成了女人的玩物，女人的慾望比男人大多了，讓我這個生在男權社會的人一時間轉不過彎來了。

我有些痛苦地看著美婦那張嬌嫩豔麗的臉龐，美婦這時候的驚異慢慢消散，隨之而來的是那種威嚴的神情，莫名其妙地打了我一個巴掌：「臭小子，你不要裝傻，你是不是還放不下那個小丫頭？你是我的兒子，我容不得別人把你從我身邊搶走，只要老孃想要，沒人能阻止，老孃也是個女人，這個家，這個氏族，都是由老孃說了算。老孃想怎樣就怎樣，你敢不聽話麼？」

我有些驚恐地看著這個美婦，我來的真不是個地方，女人當道，好像掉進了地獄一樣，她那個神情就好像是你無法抗拒一樣，一旦抗拒她的要求，可能就有殺身之禍，這是我的媽媽麼？完全就是兩個女人嘛。現實中的媽媽受盡了爸爸的氣，這裡這個母夜叉一樣的美婦卻是肆無忌憚。

小蘿莉也是敬畏地看看美婦，給我揉了揉紅腫的臉說道：「娘，別打哥哥嘛，他或許真的記不起來了。」

我感激地看看小蘿莉，不敢再看美婦那張威嚴的俏臉。

美婦搖搖頭，消了消氣，撫摸著我的頭說道：「我的兒啊，你不知道麼？這裡是女人說了算的，你到底怎麼了？」

（）

我委屈地看看美婦，搖搖頭說道：「娘，我是你的兒子啊，我……其實……」

我不敢再說了，如果我說我不是她兒子，她可能會怎樣？剛才那股霹靂般的神情，讓任何人都無法抗拒。

美婦那雙丹鳳眼一斜，看看外面說道：「是不是太昊真的為難你了？你不見了這麼久，真的是太昊殺了你麼？」

太昊？我猛然一震，風兒的哥哥就是傳說中的太昊，聽風兒說，太昊殺了這個時代的我，難道娘不知道麼？

小蘿莉看著我說道：「如果是真的，那哥哥怎麼又活過來了呢？聽風兒姐姐說，太昊殺死了哥哥，娘你怎麼也不信？」

我看看威嚴的娘說道：「娘，太昊是誰啊？」

美婦被我這一問「你」了一聲，不由得笑了，說道：「看來是太昊折磨你了，我量他也不敢殺你，他或許讓你失憶了。娘告訴你，太昊是族長的大兒子，族長這幾年不知道聽了誰的謠言，說日後女人不能統領氏族，慢慢對族裡的事務倦怠了，所以就把權力交給我一半，交給太昊一半，我負責族裡大小事務，向來就是女人統領氏族，哪有他男人插手的份兒，所以族裡的長老們都不信任他，只讓他管一些風俗，結繩記事的事情。可不想他管的夠寬了，竟然在老孃頭上動土，傷害我兒子。」

說著看著我，又含情脈脈地說道：「你回來就好了，外面沸沸揚揚說你死了，娘不信，但是太昊傷害我兒子，讓我兒子不見了，我就懲罰了他，我把他關在了監牢裡，長老們也同意，她族長能奈我何呢？族裡有族裡規矩，不得傷害同族，這個太昊，打死他都不說你在哪兒，有幾分硬氣。」

看著這個言語中透露著威勢的母親，我有些汗顏了，想起夢裡我和媽媽瘋狂媾和，那個黑衣人，殺死了我和媽媽，那會不會就是太昊呢？

我小心翼翼地問道：「娘，太昊殺我，是不是……是不是發現我們之間的關係了？」

美婦一愣，看著我好久，嘆了一口香氣，說道：「我知道，我們不該這樣的，但是……」

我又追問道：「我爸爸……不，我爹呢？」

美婦不由得眼圈紅了，看著我不說話。

小蘿莉淚盈盈地靠在我肩膀上說道：「爹死了，被長老們一致同意處死了。」

我很是震驚，說道：「因為什麼呢？」

小蘿莉撅著嘴說道：「因為……因為……爹，調戲族長，侵犯了女人的權威。」

美婦厲聲說道：「不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