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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陸的腦子再次開始運轉,他也抬起手抱住蒲薤白:「你這是在說什麼胡話,兩口酒而已、你這就喝蒙了嗎。」
「你可以……可以不再喜歡我,但是……」蒲薤白戰戰兢兢地親吻著商陸的脖子,「但是一次也好,給我留個念想。」
「……」
「我知道我才二十四,說一輩子顯得很可笑,但你是我這輩子最喜歡的人。」蒲薤白咬著商陸的耳朵,斷斷續續繼續說,「現在的我,想不到將來沒了你的話,要怎麼辦。我想著……即便沒有辦法,我也會好好一個人過下去的。但是、但是我想,我想要……想要你抱我一次,一次就好。覺得噁心你可以閉上眼睛,你可以什麼都不做,一次就好,商陸,我求你……」
商陸察覺到蒲薤白對自己產生了很深的誤會,但即便這番話是建立在誤會之上,對於商陸而言,這的確是最直接的告白。
「不用求,」商陸輕輕揉著蒲薤白的腦袋,安慰一般拍了拍,「如果對方是我的話,你……永遠不用求。」
永遠。
蒲薤白在聽到這個詞的時候,渾身一顫。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你會突然覺得我不喜歡你了,但是……但是想想,很有可能是我讓你感到不安了。我要怎麼才能讓你安心呢?除了身體結合這種事,除了這種行為之外,我要怎麼才能讓你明白……」商陸緊緊抱著蒲薤白,「我是真的在,努力地思考,要怎麼才能和你長久啊。」
作者有話要說:
蒲薤白真的很勇!
11/24 改了幾個錯別字……
cde 126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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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回國之前在機場登記的時候,商陸特意把蒲薤白和司半夏的廉航機票升級成和自己一樣的商務艙,常山在旁邊調侃他「寧願自己穿著破t恤也不願意看別人受憋屈」。
商陸撇撇嘴,沒有跟常山繼續開玩笑,只是有意無意地把視線放到蒲薤白身上。
昨晚依舊是什麼都沒有發生。
商陸覺得這事兒說出去,別人一定會認為自己那事兒不行。
說真的他自己都開始自我質疑了,他覺得自己就是下不去手,總是怕對方會疼或者會不舒服。要因為這事兒受傷了、生病了的,商陸覺得自己的良心會受到極大的譴責。於是他拼命給自己加各種限制,目前而言就是一定要等到蒲薤白的主治醫說「沒問題」了,商陸才敢下手。
但是憋著真的考驗意志力,跟特麼上刑似的,本想著這次來德國能和對方距離拉遠,腦子清醒之後可以想一些將來的規劃,哪知道人家居然就跑過來陪自己了。
異國他鄉,歐洲風情的酒店,不大不小的床上天天擠著睡,商陸覺得再這麼忍下去自己怕是要昇天。索性就每天早晨天不亮爬起來晨練,夜裡躲在常山屋子裡跟著總導演聊天畫餅,到了常山不耐煩要轟人的時候才回到自己屋,通常那時蒲薤白都已經睡著了。
他會在蒲薤白睡著之後悄悄摸摸躺在對方身旁,盯著人家的臉看到犯困為止。可誰能想得到呢,他總是會越看越精神,最後只能平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愣神。
從身旁傳來的熱量簡直像是在撓著他的心臟,商陸感覺他引以為傲的「高數轉移注意力大法」也已經沒多大效果了,無奈下幾次爬起來開始研究演算法,覺得自己從小到大都沒有在學習這件事上像如今這麼努力過。
一個禮拜過去,雖然和蒲薤白沒有什麼進展,但是商陸覺得自己的演算法能力突飛猛進,論文初稿敲定的時候,他自己從頭到尾欣賞了好幾遍,覺得這完全是超越了他目前平均水準的高水平論文。
能「逼著」自己到這個地步……
商陸看向從昨晚開始情緒就一直穩定不下來的蒲薤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