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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周圍的人卻把那兩個人直接推向了商陸,商陸張開雙臂把葉桑和常山也都摟進了懷,四個人抱成一個球的這張照片,最後登上了熱搜。
司半夏擔心的事一件都沒有發生,蒲薤白很快就調整好了狀態,態度端正地面對媒體,有條不紊地回答著沒一個問題。在媒體故意發難問了句「網傳你和主演商陸關係親密、對此你有什麼想要說嗎」的時候,蒲薤白大笑著看向商陸。
商陸絲毫沒有含糊,抬手又一次把蒲薤白摟住,順便也把旁邊正在接受採訪的葉桑也摟了過來:「我們關係都可親密了,鐵兄弟。」
「誰跟你們是兄弟!!」葉桑扯著嗓子竭盡全力地朝商陸吼著,完全沒了美女包袱,拼命地推著商陸的腰,「鬆手!鬆手!我不要和你們同流合汙!」
「別啊桑哥,上次聚會我都看見你徒手斬斷龍蝦腿了。」商陸絲毫不忌諱,調侃著葉桑。
「我那是用牙咬的!」
「我都得用鉗子……」
「我那不是沒看見鉗子嗎!」
於是葉桑和商陸吃龍蝦也緊跟著上了熱搜榜,而在一直在旁邊笑個不停的蒲薤白並沒有受到廣泛關注,只有他的粉絲們在圈內狂歡:第一次見到蒲神笑得這麼開心!
對此,司半夏也表示贊同。
她也從來沒見過蒲薤白笑得這麼開心,無論是鏡頭前還是鏡頭後,分明他大部分時間都像個莫得感情的拍戲機器才對。
司半夏在慶功宴上沒有再繼續沉迷於爭取業務,也沒有再去轉著圈地和人捧杯敬酒,而是花更多時間坐在位子上觀察著不遠處的蒲薤白。
毫無懸唸的,在這麼大的包間裡,蒲薤白還是和商陸坐在一起。
兩個人也不知道哪兒來那麼多可以聊的話題,從吃飯開始、商陸的嘴就像是沒停過,蒲薤白偶爾會回上兩句,偶爾會笑上兩聲,酒也只喝了最開始的一杯,反而一直在跟商陸競爭著吃桌子上的那道黃燜牛肉。
司半夏端著酒杯,無意間嘆了口氣。
曾經的蒲薤白在這樣的飯桌上,如果不是自己帶著他去找人說話的話,他甚至能一個人坐在角落裝作空氣、當作不存在。
「你就像個看著閨女出嫁的老父親一樣。」而聽到她的這聲嘆氣的吳英澤,在看到她的目光鎖定著蒲薤白和商陸之後,忍不住吐槽,「雖然你倆的性別完全反了。」
「我倒是有點兒明白那些覺得自己家的孩子被豬拱了是一種什麼心情了。」
吳英澤拍了拍她肩膀,「行了吧,不錯了,商陸已經是最優質的豬了。」
「有你這樣說自己的藝人的嗎?」司半夏一臉鄙夷地看著吳英澤。
「嘿我就想不明白了,合著我怎麼說都不對了唄?」
司半夏白了他一眼,「你不用安慰我,我就是感慨,這商陸到底是有什麼魅力呢,我怎麼一點兒都沒感覺到呢。」
包間裡觥籌交錯,不少人都開始有了醉意,即便是喝的不多,在這個氣氛之下,也差不多要醉了。
吳英澤思考著司半夏的問題,眯著眼睛安靜地注視著不遠處的商陸,然後笑了一聲,說,「其實我也沒感受到魅力,但他真正搶眼的不是通常的那種庸俗的東西。」
司半夏想必是很不贊同這句話,「什麼鬼話,魅力又不光是指長相身材,還有氣質氣場呢,我看商陸那就是個理工死直男氣場,難道說現在反而大家都吃這一套?」
「我覺得是人格,」吳英澤說著,自我認同了一番,「對啊,人格魅力,不是有這麼個成語來著?」
司半夏盯著吳英澤,滿臉的不屑,「什麼人格,你可不要跟我扯什麼剛正不阿,你知道這一行的德行,再怎麼剛正不阿……」
「我跟你直接說事件吧,」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