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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鐵桿也不是圓柱體,稜稜角角的非常硌手,外加那鐵桿上面掛著的器材太重,商陸光靠單手根本沒法堅持太久。「快快快!把攝影機取下來!」
「太高了夠不到啊!」攝影大哥著急的喊。
「搬凳子過來!」商陸玩兒命地甩頭示意擺在角落的凳子們。
這群人才想起來人類可以藉助道具,慌慌張張搬來凳子,站得高了些,拯救下來了攝影機。
商陸鬆了口氣,從搖搖晃晃的鐵架子上蹦下來,劇組的人一臉崇拜地給他鼓起了掌。
「帥啊陸陸,大清早的就來救場了!」大家圍著他又吹又捧,卻沒一個人留意到他手掌已經被割傷。
當然也不怪其他人,大家頭腦都不清醒是一方面,商陸故意攥緊了手沒讓別人看到又是另一方面。他自己是不會在在意這兒小傷,可他害怕別人看到了就會大驚小怪。
「昨天聚餐之後我們又找了個地方喝了一宿,」吳英澤頂著黑眼圈,靠著商陸肩膀,打著哈欠,「估計今天都不在狀態的,會被常總罵死吧。」
「好傢夥,我還能聞到你身上的菸酒味兒呢。」商陸也沒有推開他,「我帶了早飯,不過就十人份的……你們要不要……」
「同志們!商陸同學帶了早飯!十人份!先到先得!」吳英澤沒等商陸說完就朝著劇組振臂高呼,眾人紛紛響應,爭先恐後沖了上來,奪過商陸的揹包然後瞬間把卷餅啊、肉夾饃啊、包子什麼的一搶而空。
商陸咋舌,心說這場景像極了一群聽到「開飯了」的狗衝過來搶狗糧的樣子。
「大早晨就這麼熱鬧……」等到蒲薤白和司半夏進來的時候,所有人吃早飯已經進行到白熱化,包子基本上都要掰成兩半分給兩個人的。
司半夏一眼看中人群中的商陸,她拍了拍蒲薤白肩膀,「記住我跟你說的話了沒?」
蒲薤白回憶著昨晚來自司半夏的「職場教育」,無非都是些要跟商陸搞好關係之類的,他輕嘆口氣,朝司半夏點點頭。
他對司半夏沒有什麼叛逆之心,畢竟能有如今,也是要感謝司半夏的付出。所以蒲薤白相信司半夏的判斷,未來商陸的粉絲會越來越多,現在和商陸建立親友關係的話,對蒲薤白有利無害。
但……蒲薤白昨晚醉得一點兒都不厲害,所以清楚地記得自己跟商陸的那些越界行為。
儘管就只是非常普通的肢體接觸,不過就是握了個手而已,但在蒲薤白看來,那就已經是、已經是邁出極大一步了。
而且,朋、朋友什麼的……
蒲薤白手機裡還存在商陸的手機號和微訊號。
還有商陸寫給他的備忘錄,還有瀏覽器裡的網站。
蒲薤白仔細思考著自己的心情,他其實非常激動,可又不敢把這種激動表現出來。
朋友啊,朋友,居然真的有朋友了。
蒲薤白走向商陸的時候甚至有點緊張,他先是朝劇組的人打了招呼,那些人一邊瘋狂地吃著早飯,一邊含含糊糊地回應著他。最後他走到商陸身邊,抬手想要拍他肩膀,手抬一半又在思考要以什麼力度去拍朋友的肩膀。
糾結之下,他以一種非常奇怪的姿勢,輕輕地碰了一下商陸的肩,然後迅速收回手:「早。」
商陸是聽見聲音才回頭的,他壓根都沒感覺到蒲薤白拍了他:「哦哦,早,你今天好早啊,沒別的工作?」
「嗯,沒有。」蒲薤白想著要儘快為半夜商陸幫忙轉移網民的注意力這件事道謝,可吳英澤就在旁邊看著他們,他就不知道該怎麼起頭,最後表情越來越嚴肅。
吳英澤先看出來蒲薤白似乎有話要說,非常知趣地走開了。
「夜裡,你怎麼突然想起要發微博了?」蒲薤白鬆了口氣,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