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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不止沒有穿睡衣,蒲薤白也根本沒在睡覺。
「怎麼……」商陸想問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蒲薤白拉住了左手手臂,硬是被拽到了床上。
側著倒在床上的商陸還沒緩過神,就感覺蒲薤白動作利索地騎在自己身上,然後一聲不吭地試圖扒掉自己的衣服。
這忽然一下子看到蒲薤白「全貌」的商陸,差點兒當場就鼻血橫流。
「你怎麼……怎麼……」
怎麼他媽的沒穿衣服呢!
商陸舌頭都快捋不直了,掙扎也忘了,反抗也忘了,就這麼被蒲薤白「暴力」地脫下衣服,然後兩個人光溜溜地在床上,是個成年人都能想得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商陸看到蒲薤白那個像是在盯著獵物一樣的眼神,瞬間腦子裡就只剩下一個念頭——
完了,真要被上了。
「我、我還沒……沒洗……洗……」商陸閉上眼睛,心一橫,把腦袋別過去,自我洗腦一樣在心中默唸:上就上吧,床下還是一條好漢!
但是預想當中的來自後面的疼痛感遲遲未到,反而是前面感覺越來越舒服,他小心翼翼地睜開眼,發現蒲薤白正一臉認真地給自己擼著。
這是前戲嗎?話說為什麼蒲薤白會這麼安靜,怎麼一句話都不說?而且往常親熱的時候,他們明明都會從接吻開始,直接進入正題那感覺實在太暴力了,彷彿彼此都像是彼此的工具人。
難道是因為在酒店,擔心隔壁的人聽到?
這裡可是德國啊,隔壁那對兒歐洲情侶夜夜纏綿、鬼哭狼嚎的,商陸覺得自己沒有直接穿牆過去揍那男的一拳都已經算是給面子了。
「薤白,你怎麼了?」商陸伸手拉住蒲薤白的手臂。
蒲薤白沒有說話,甚至都沒有看他一眼。
「為什麼不理我,話說你這是在不理我吧……」商陸感覺十分迷茫,要說「不理」、對方也確實正在對自己上下其手的。「你能不能別總是盯著我小弟弟,好歹也看看我的臉啊。」
蒲薤白掙脫開商陸的手,在確認對方已經徹底進入狀態之後,蹲跪在其上,憑著感覺摸索著要怎麼放進去。
商陸這才搞明白蒲薤白是打算幹什麼,他想的完全反了,反得太徹底了。「薤白,你要幹什麼。」這種時候還能保持理智,商陸都快要自己愛上自己了,他嘗試著半坐起來,嘗試著用已經恢復了些的右手托住蒲薤白的屁股。
蒲薤白依舊沒有回應,只是抓住商陸的手腕,然後繼續嘗試。
商陸覺得當時蒲薤白髮紅的臉頰並不是因為慾望,因為他從蒲薤白身上看不到一丁點兒的渴望。
作為男人,該有反應的地方沒反應,這就說明蒲薤白是在自我勉強。
「停一下,我們停一下,」商陸越看越不對勁,皺緊了眉摟住蒲薤白的腰,「出什麼事了,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嘗試了三次都因為在商陸的阻攔下沒能成功的蒲薤白,終於停下動作。他洩氣地坐在商陸大腿上,低下頭,不去看商陸的表情。
在商陸看來,那就像是蒲薤白全身都枯萎了一樣,讓他心疼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怎麼了,是這兩天出去玩兒的時候遇到什麼了嗎?」商陸來回看著蒲薤白的身體,在確認蒲薤白身上沒有傷痕之後,先是鬆了口氣,但緊接著又發現蒲薤白的後面有一坨黏糊糊的液體。
商陸又懵了,他看著手指上殘留的黏液,想到這恐怕就是片子裡用到的潤滑劑。
無毒無害,高度模仿女性可以生成的物質,但一般都還是用於女性。
商陸知道這個東西可以直接吃,也知道它的主要成分,但難免會有工廠往裡面新增些其他催化物質。
蒲薤白到底是什麼時候準備的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