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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非親非故的,哪怕元嬰老祖拜師咱也不樂意。
張冶的脾氣,可以用一個字概括摳,特別是對陌生人。
刀修嘆息一聲,拱了拱手:“倒是在下唐突了,張老闆見諒……”
其他修士也不好再說什麼,該精煉的精煉,該修復的修復,免得張冶又說心情不好,歇業一天就完蛋了。
傍晚,張冶關了門,連忙跑到後院:“小恩,餓壞了吧?我這就去給你做飯。”
張冶喊了幾聲,始終不見小恩的影子,穿山甲晃晃悠悠的爬了過來,抓著張冶的褲腿。
“小恩呢?”張冶皺眉問道。
穿山甲一臉憂鬱,指手畫腳了一番,張冶大驚失色:“你說她回家了?什麼時候走的?她有沒有告訴你她家在哪兒?”
穿山甲猶豫片刻,小爪子指著天上。
張冶怔怔的看向天空,第一次遇見小恩,她是從天上掉下來的,現在她不告而別,是回到天上嗎?
穿山甲嘆息一聲,頹廢的坐在地上,悵然若失。
張冶擠出一抹笑意:“你以前跟我告狀,說她老是把你當球踢,現在她回家了,你該高興呀。”
張冶說這話的時候,也想到了自己,以前總想攆小恩走,嫌棄她什麼都不會做,還老是添麻煩,現在她走了,反而覺得心裡空落落的。
張冶嘆息一聲,準備摸摸穿山甲的腦袋,但穿山甲一爪子拍掉了張冶的手,比劃了半天,大概意思是:“小恩走的時候摸過我,咱腦袋上還有她的香味,你可別給我蹭掉了……”
“去你的!”張冶笑罵了一句,走進廚房,開始生火做飯,但他忽然愣住,小恩都走了,自己做飯幹嘛?
不過張冶還是做了一桌,味同嚼蠟的吃著。
張冶莫名想起小恩的一句話:“張冶,若是哪天我恢復記憶,一定會記得你做的飯菜。”
“若是哪天想吃我做的飯,就回來唄……”張冶喃喃自語。
靈臺宗,正殿。
一個蒙面的青衣少女,肅殺的坐在大殿之上,大長老和一干金丹執事依次站立殿中。
“見過宗主!”修士們恭敬行禮。
“免禮。”蘇錦的聲音,帶著上位者的氣勢,殿中修士,無不心生敬畏。
蘇錦將目光看向李如龍:“本座不在的這些天,可有大事發生?”
“屬下有要事稟報。”大長老出列,手中飛出幾面陣旗,雖然正殿之中自帶陣法,但大長老再次佈下一陣,防止探聽,可見接下來的事情,屬於機密中的機密。
佈置完陣法之後,大長老一揮衣袖,大殿之中多了一具玉棺,裡面躺著一具金色骷髏。
“大長老,這是做什麼?”其餘執事長老出聲詢問。
“這是無崖子的屍骨。”大長老敬畏說道。
無崖子幾字,全場皆驚,雖然他們不像低階弟子,認為上任宗主無崖子飛昇了,但無崖子失蹤了千年,見到他的屍骨,還是莫名震撼。
蘇錦帶頭,眾人躬身一禮,這是對先輩的尊重。
隨即,蘇錦問道:“何處尋回?”
大長老將神兵結界的事情,一五一十告知。
只是說到由張冶幫忙帶出無崖子的屍骨時,蘇錦錯愕道:“是他?”
大長老愣了愣:“怎麼了?”
蘇錦神色有一抹慌亂,但她瞬間恢復冷靜:“沒怎麼。”
大長老對宗主的異樣也沒放在心上,繼續說道:“韓靈兒幾人已論功行賞,並下了封口令。”
聽到韓靈兒的名字,蘇錦眼中有一抹耐人尋味的神色,點了點頭:“可查死因?”
“接下來的事情,列為最高機密,不得外傳!”大長老對眾人吩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