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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我邊民,襲擾壘寨的殺人犯,我這城中姓拓跋的到關著一個。難不成,是拓跋將軍的侄子?
可那些都是朝廷欽命要犯,要遞解進京砍頭示眾的犯人,我可不敢隨便放人啊!’
先是推脫沒有,後面話風一轉直接告訴拓跋野,這誤人邊境一詞不適合。要想救侄子,先必須在道義上認錯。有這種把柄在,不好好羞辱一下對方,怎麼可能呢?
拓跋野面對呂大忠的諷刺,也清楚對方怕是審問出拓跋玉的真實身份。有這樣身份的人做人質,結束今年冬季邊境衝突後。
西夏跟拓跋族少不了,要費上更大代價來跟宋朝交換人質。到時千兩黃金夠不夠,還真有待一說。而且這道義上,還會讓西夏在宋朝面前大大丟面子。
‘呂將軍,你我都是老相識,用不著說這些話。今天將軍若給我拓跋族面子,放了我那莽撞的侄兒,三年之內拓跋族保證不再踏足宋境。
先前我說的贖金,也絲毫不差分文贈與將軍。如若將軍真覺得,抓住我那侄兒就能為所欲為,我拓跋族也不是好惹的。到時我大哥發怒,結局如何就真的很難說啊!’
清楚拓跋族如今在西夏更多面對遼國的鐵騎,呂大忠清楚這話說了等於沒說。說白了,除了那之前說好的千兩黃金,這傢伙一點價都不肯加。
心中冷笑的呂大忠很快大笑道:“拓跋野,你真當我呂大忠是被嚇大的嗎?實話告訴你,要想領回你那侄兒,你只有兩個選擇。
一,帶領你手下的兵,攻城我守的蘭州城。二,帶領你的兵,從那來回那去。等到黃河消融,你拓跋族親自去跟我朝聖上請罪認罰,或許還能見到你的侄兒。
你要真覺得,你拓跋族僅憑一族之力,就敢無視我蘭州守軍。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人把你侄兒拖出來,一刀斬了。你能奈我何?”
想著這些年蘭州邊境,被西夏人搞的人心惶惶。做為守軍將領,呂大忠可謂窩了一肚子火。
今年難得看到有機會收拾西夏人的機會,呂大忠不借此吐一下怨氣,更待何時?
被呂大忠一番嚴詞拒絕之後,拓跋野心中的怒火不言而喻,只好強忍著怒氣道:“呂將軍,你們也算老相識,既然將軍不給我一個薄面。
那讓我見見,我那侄子是生是死總不為過吧?你有你的難處,我理解。可我大哥膝下,就他一個兒子,讓我這當叔的過來看看,將軍總不至於拒絕吧?”
言語勸說不成,拓跋野只能另想招數,打算先見見那個侄兒再說。既然這次來了,就不能輕易罷休。
何況,赫連鐵樹的大軍就在身後,兩軍合力攻下蘭州城,也未必沒有希望。
面對拓跋野的服軟,呂大忠原本打算一口回絕,可看到被士兵擋著的張亭光點頭。很快改口道:“即如此,那就讓你見見。不過,見過之後奉勸你一句,從那來回那去吧!”
聽到對方答應讓自己見見侄兒,拓跋野心中也稍稍鬆了口氣,道了一聲謝之後。就看到呂大忠讓身邊的親衛,去將拓跋玉押到城牆上給城外人看看。
等到一個被五花大綁嘴巴堵住,腦袋還被白布包紮的拓跋玉出現在城上時,城外的拓跋野身中一驚。覺得這位侄兒不會受什麼傷吧?
就在他準備喊話,讓對方把侄子嘴裡塞的東西取出,跟侄子說上幾句話時。
站在他身邊眼尖的親衛,突然心中一驚道:“將軍,大公子的耳朵好象沒了?”
此言一出,拓跋野眼神一凌仔細檢視之下。發現這個侄子的耳朵處,似乎真的平坦無比。
這意味著,未來拓跋族的旅長成了無耳之人。這如何能讓其不怒呢?
第二卷 第一百五十五章 疲兵戰術
做為拓跋族族長之子,拓跋玉可謂被寄於厚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