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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清楚這些的趙孝錫,性格中那股不服軟的倔強,最終讓他浮起一絲輕笑。能重活在這個時代,不正是他這種好戰份子,朝思暮想的大時代嗎?任務越艱鉅就意味挑戰越大,這不也是他前世今生都追求的生活嗎?
人活一世屈指百年,若能從事最鍾情的生活跟事業,又能流芳百世。不是每個嚮往成為英雄的男人,最值得期待的挑戰嗎?
一路上看著趙孝錫從最初的氣憤,漸漸到現在恢復自信的微笑,木婉清突然清楚。眼前這個情郎並非,她所想象遊戲江湖的草莽英雄,反倒更象一個救民於水火,心懷天下的蓋世豪傑。這樣的男人,那個女子不愛慕呢?
顯得漸漸有些痴迷於這張看似稚嫩,實則成熟自信的臉龐,木婉清也發現芳心似乎又跳動的歷害。望著轉頭看向她的趙孝錫,同樣處於愛做夢年齡的木婉清,突然有些心慌的不敢直視這對雙眸,害怕對方看出她面紗上已然羞紅的俏臉。
在回到客棧的路上,趙孝錫帶著兩個女孩,在路上吃了一碗這個時代的路邊小吃。回來之後,也很快讓兩女回房休息,在送別木婉清的時候,趙孝錫略帶放心地交:“清兒,晚上記得給我留門啊!”
一句話說的木婉清差點癱倒在地,這話中的意思指的是什麼,木婉清自然清楚。可她面對即將到來的這一切,似乎有所期待又有些害怕。反倒鍾靈還是無憂無慮般,朝兩人打了招呼之後,很快就走進屬於她的房間休息。
回到房間摘下面紗的木婉清,望著並沒栓起的門栓,也覺得心臟蹦跳的歷害。坐在床榻之上,滿腦子都不知在想些什麼。至於回到房間的趙孝錫,倒沒想到一句玩笑話,會讓木婉清芳心開始忐忑不安了起來。
在三人各自回房歇息之後,沒過多久趙孝錫的房間,就傳來一陣非常有序的敲門聲。趙孝錫輕聲道:“進來!”
很快白天那位客棧掌門就走了進來,異常放心地交:“布衣閣蘇州分舵餘滿倉,參見閣主!”
趙孝錫望著這個此刻激動又嚴肅的布衣閣代號為三的餘滿倉,笑著道:“起來吧!說起來,我與餘叔差不多有七年沒見了吧!餘叔可比當年在汴梁時,要富實了不少,看來這江南的水土,還真是適合養人了。你我並非主僕,用不著這麼拘束,坐下說吧!”
聽到趙孝錫的吩咐,餘滿倉略帶不好意思的道:“多謝閣主,這些年天天待在店裡,除了招待客人,又不用我做什麼。結果這肥肉就長的多了點!先前收到總閣的飛鴿傳書,通知江南各分舵接待好閣主,我還一直盼著閣主能來蘇州一趟,沒想閣主真來了。”
兩人敘過幾年未見的舊情,趙孝錫很快道:“既然你收到總閣的飛鴿傳書,那你先介紹一下,蘇州地面的官史情況。另外我想知道一個事情,你們對煙雨樓的事情瞭解多少?我今晚逛蘇河,突然發現那個煙雨樓的紫雲姑娘非常不簡單。可有她的情況?”
聽到趙孝錫這樣一說,餘滿倉很快從衣袖中抽出一疊有關蘇州,軍政官員的資料遞到趙孝錫手中,略顯嚴肅的道:“閣主,目前蘇州的局勢,很大程度都被那些鹽商把持。不但平江漕運使跟知府牽涉其中,就連駐紮於此的平江軍,也有不少將領參與私鹽販賣。
另外根據此次閣主江南行兼負整頓鹽稅的使命,手下加派了人手到鹽幫跟漕幫打聽,發現情況非常嚴重。平江官員幾乎有一半收受過兩個幫派的行賄,至於駐守此地負責鹽船押運的平江軍,同樣牽涉的比較嚴重。
朝廷派遣到這裡的平江統領高繼武,似乎清楚這種情況,但挨於掌控的實力不足,加上平江知府有意壓制,他很多時候連向朝廷舉報的機會都沒有。而且據卑職瞭解到的情況,在兩浙知州衙門,似乎也有官員替鹽商提供庇護。”
後面的話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