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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蘇懷,反而是故作好意提醒,卻是告訴觀眾,詩寫得好不一定詩曲好,提醒觀眾蘇懷這首詩曲很可能改編的“不倫不類”。
眾人心裡雖氣,但是卻不得不說這原田孝說得非常在理,三首詩氣質迥異,內容也截然不同,怎麼能融會貫通,成為一首歌曲呢?而且這詩確實與蝴蝶主題毫無關聯。
在場的任何人想想這個問題,都覺得原田孝說得有道理,只怕是蘇懷為了一鳴驚人,用詩才令大家印象深刻,才出了這個三首詩同出的策略吧?
原田孝這話明贊實貶,真是厲害萬分。
時間已經不夠,蘇懷根本不可能接受他的提議,只能硬著頭皮上,但是如果創作的詩曲有一絲不切合“蝴蝶”的主題,或者把三首詩整合不到一切,都會令人覺得他是用詩才取勝,並非詩曲厲害。
蘇懷面對置疑,卻是絲毫不亂,只是輕聲道:“多謝原田評審提醒,我這首歌就叫做《新鴛鴦蝴蝶夢》,貼不貼題,就請原田評審聽過之後再指教吧。”蝴蝶在哪裡啊,蝴蝶在哪裡,蝴蝶呀就在歌名裡~~
原田孝與另外兩位評審都是一愣,《新鴛鴦蝴蝶夢》?你這分明是衝著日本詩曲界來的啊,日本詩曲界以“鴛鴦蝴蝶派”著稱,你就寫個什麼《新鴛鴦蝴蝶夢》……這分明就是跟我們抬槓啊。
蘇懷淡然的神色,令原田孝心底不由莫名憤怒,你區區一人,竟想侮辱我們日本數十年創造出來的詩曲派別嗎?不由沉聲道:
“好,既然是這樣,那我看看這首歌是否真的完美融合了那三首詩吧。”
任誰都聽得出來,原田孝已經要開始挑刺了,在詩才這個領域,其他兩位評審都是說不上話的,但是甲級詩才子原田孝,卻世界詩協排名第五十三位的大詩人,他的點評是極有份量的。
旁邊的另外一位日本評審《詩曲會》雜誌社的山下一郎,也沉聲道:
“我提醒一下你,詩曲改編規則是,古文改白話,而且一定要押韻,可不能直接用原詩做歌詞。”
蘇懷這三首古文詩都太強,要改成白話不失韻味極強,就算原田孝也不一定能做到,兩人一唱一合,頓時就把蘇懷逼到了死角上。
陳大奇與徐會長等人,都是心裡暗道,這日本人就是厲害,真是一針見血啊……他們雖然這次被淘汰了,但是心裡還是希望蘇懷不要贏得決賽,否則就會徹底讓他們變成笑話,比起一敗塗地的他們與贏家對比,還是他們兩個華夏代表都當輸家,日子要好過一些。
兩位日本評審句句針對,這也讓蘇懷原本的優勢變成了劣勢,鈴木介此時已經清醒過來了,只感覺背後已經被汗水透溼,轉頭望了眼同樣是滿頭冷汗的陳揚問道:
“是你安排他先念詩的嗎?”
“是……”陳揚此刻臉部肌肉都已經僵硬了,他已經預感到,無論蘇懷得不得冠軍,他都已經無法在11臺呆下去了……今天過後,他與蘇懷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人物了。
“做得好。”鈴木介罕見地誇獎了陳揚一句,如果蘇懷這三首詩是在歌曲後面念出來,只怕他無論他歌寫得多麼爛,這次蘇懷都會毫無懸念的取勝,但是詩念在前面,有兩位日本評審的暗中相助,他們還是有贏得希望。
以蘇懷在《最炫民族風》上表現的詞曲水準,根本與他無法相比。
“快,打長途回去聯絡文聯,讓他們找人給我投票。”鈴木介沉聲對自己的助手低喝道。
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也容不得鈴木介在保持風度了,能動用一切手段,只要能贏,那麼他就不會成為蘇懷一夜成名的踮腳石。
各個攝像機都在張敏與蘇懷兩人身上來回切換著,電視機前的觀眾,都屏息以待,想聽聽這個《新鴛鴦蝴蝶夢》,究竟是什麼樣子,他們腦子都覺得這應該是與《最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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