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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疑她的生澀是不是偽裝的?因為她很懂得如何挑逗他、使他發狂。
“你一直吻我這裡,我都沒試過你的……”她指著自己的豐胸,眼睛直盯著他壯闊的胸膛。
“不準!”她看似什麼都不懂,卻又奇異的讓他瘋狂,如果讓她在他的胸膛上依樣畫葫蘆,他一定會發狂。
“為什麼不準?”她不依的抗議著他的不公平,聲音卻隨著季騏的勾魂舉動而逸沒。
“因為男人的優越感、征服欲、自尊心、自卑心……”他還沒有笨到引火自焚的地步,當然不可能答應她的要求。
“你哪來那麼多感覺、那麼多心?”在他的狂吻下,她驚訝自己體內產生的燥熱慢慢轉換成強烈的需渴。
“這是兩性互利共生所衍生的問題,而且在床第間不提男人的偉大,更不會倡導女性的優越,你就乖乖認命吧。”很複雜也很難懂的兩性習題,所以就略過不提,先解決飢渴要緊。
在意識淪陷的同時,她將他的話當成純“性”表白,不帶感情,讓她可以以速食的價值觀衡量,痛快的解決渴得發痛的身體。
解放自己之後,璩雪霓終於懂了!
原來大家之所以喜歡這種花言巧語、膩死人不償命的調情言語,全都是因為那鼓動誘惑的音律像斷氣般的無力,充滿蠱惑的在床邊喃喃吐出,能使人不知不覺的沉醉在其中。
不過好夢終須醒。
她睜開眼睛,酥懶的望著天花板好一會兒才起身。
穿好衣裳之後,她來到床邊,靜靜的望著沉睡中的一夜情人。
她總算明白女人為何對花心的男人趨之若鶩。
因為這類的男人總是勤於給女人最大的耐心、最多的呵護,只要他是你的情人一天,他就會付出全部的心對待你,直到他厭倦。
雖然他不是她所欣賞的型別,但是不可否認的,他給了她一個永生難忘的經驗,也給了她最最溫柔的對待與耐性。
如果她不夠理智,她可能會沉溺在他的魅力裡無法自拔。
她不後悔自己就這麼用貞操換來一夜縱情,因為這是遲早的事,也許她會和另一個人做,但是一樣是做,她寧願選擇他。
為什麼寧願選擇他?她不願細思。
除去心中揹負的那一層枷鎖,她就像脫掉了一層皮,感到前所未有的輕鬆和解脫。
她對他心存感謝。
甩掉被他迷惑的心,她走到浴室梳洗補妝,不願讓他看見她的真面目,願他心中長存的就是自己這副濃妝豔抹的模樣。更希望他日不幸在路上相遇,期待他會認不出不施脂粉的她。
將自己一身打理妥當之後,她決定有始有終的向他告別,不願讓他認為她是落荒而逃的懦夫。
“季騏。”
搖了他半天,他就像睡死了一樣,毫無動靜,彷彿是初經人事的人,累癱在床上起不來。
真是好笑,昨晚初經人事的好象是她耶!怎麼他累得像條狗一樣?
“再不起來我可要走了,到時候可別指責我不告而別。”她再一次天搖地動的想叫醒他。
終於,季騏昏昏沉沉的自美夢中醒來,惺忪的睡眼還未睜開,但是光看他一臉的沉醉,就知道他還沉迷於昨夜的翻雲覆雨裡。
醒來後,他打了一個大大的呵欠,招手召喚:
“嗨!Sugar,起得這麼早?”
對他像召喚寵物般的輕慢舉止,她大表不滿。
“還早?都已經日上三竿了!”她壓下一肚子怒火。“我要回去了。”
不對勁!
季騏在瞬間清醒。
照道理說,昨夜是她的初夜,她不是應該賴在他的懷裡撤撒嬌、溫存一下嗎?為什麼她卻對他沒有一絲的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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