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5 頁)
,她怎麼救啊?力氣也沒二少爺大。況且若是二少爺要打她,她還能去喊一聲夫人,可二少爺這模樣哪裡是要打?分明是……
薄薄的衣衫根本一點保護作用都沒有。溫柔渾身顫抖地感受著貼在自己身後的滾燙軀體,差點哭出來:“我錯了,我錯了還不成嗎?”
“晚了。”蕭驚堂冷笑,低頭在她耳側道:“你看起來很喜歡強我所難,那不如我也強你一回。如何?”
“不如何!”溫柔聲音都抖了:“二少爺,強迫女人一點意思也沒有。”
伸手抱起她,叫她更直觀地感受自己,蕭驚堂勾了勾唇:“強迫我也一點意思也沒有,可你一直在強迫。”
“我沒有!”
“要我一件件數嗎?”大步往西院的方向走。蕭驚堂面無表情地道:“從哪裡開始數起?從你嫁給我開始吧?我最先要娶的人,不是你,你用杜家強迫我換人,將你迎進門。”
“不是我的鍋,我不背!”溫柔當真哭了,感覺到這人身上濃濃的侵略性,哇哇地就開始嚎:“那是以前的杜溫柔,跟我不一樣!”
“以前跟你不一樣,那就說說現在。”眼神暗了暗,蕭驚堂伸手推開了房間的門。抱著她就進了內室。
“給我吃壯陽之物,強迫我去寵幸阮妙夢的,是不是你?”
溫柔被扔在了床上,還沒來得及跑,身子就被壓住了。腿間頂著的東西讓她顫了顫,勉強鎮定地道:“我是為你好,你的幾個姨娘看起來都對你不舉之事有意見……”
狠狠地撈起她的腰壓向自己,蕭驚堂咬牙問:“你說誰不舉?”
悶哼一聲,溫柔兩隻爪子抵著他的胸膛,可憐兮兮地道:“我不舉!”
蕭驚堂:“……”
“你為什麼這麼怕我碰你?”冷靜了些。他突然很認真地問了一句:“按道理來說,我碰你是天經地義的事。”
還天經地義?溫柔咬牙,不經大腦地就吼了一句:“被你碰了,我以後還怎麼嫁人?!”
這句話是沒錯的,就算是杜溫柔的身子,那好歹現在在身子裡的靈魂是她,她思想還算比較保守的,跟他睡了,那當真沒法嫁人了。
可是聽在蕭驚堂耳裡,又是另一種意思了。
“你……”他眼神沉了沉,冷笑:“還想再嫁出去?”
他聲音比剛才溫和多了,音量也小多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溫柔聽得更害怕了,哆嗦著就解釋:“你不是想休了我嗎?那我以後肯定是要另嫁的啊……”
另嫁?蕭驚堂沉怒,捏著她的胳膊像是要把人捏碎了。
為他連命也不要的女人,每天氣得他要死的女人,想嫁給別人?拿這副滿是他留下的傷痕的身子,去跟別人歡好嗎?
心口被什麼東西一咬,蕭驚堂覺得很難受。但開口說的卻是:“我的東西,就算我不要,也不會完完整整地送給別人!”
溫柔震驚地看了他一眼,眼裡頓時充滿厭惡。
直男癌?你他媽才是東西呢,你全家都是東西!
被她這眼神看得心煩意亂,蕭驚堂直接便伸手扯開她的衣襟,閉眼狠狠在她鎖骨上咬了一口。
溫柔痛呼,試圖掙扎,結果沒掙脫開這人,倒是把腰上的傷弄得生疼。
沒用啊。在力量方面,男女永遠不可能是平等的。
苦笑了一聲,她乾脆閉了眼,一動不動地任他在自己身上放肆,但渾身都充滿牴觸。
蕭驚堂感受到了。也不慌張,細密的吻從她的脖子一直到了嘴唇,硬擠開她的牙關,霸道又兇狠地衝撞進去。
講道理,這不知道是不是杜溫柔的初吻,但絕對是溫柔的初吻,還是一個溼溼的綿長的吻。
她以前狗膽大的時候吻過蕭驚堂,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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