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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我一聽是東北口音,一群莽漢。我說,什麼你的女人。告訴你,這個女人我們要了。為首一個大漢頓時惱羞成怒,捲起胳臂就奔了上來。雖說他們三個虎背熊腰,但我們有五個人,況且都喝了酒,發起酒瘋來,也不是這麼好惹的。Anne一看情況不妙,急忙奮不顧身的擋在我們中間。我知道東北人雖然性子烈,但只要略施小計,激他們一下,他們還是會被尿憋死的。我說有什麼好打的,匹夫之勇!到這裡大家都是來享樂的,誰的錢多誰他媽就是上帝。依我看,誰的錢多,這位小姐就歸誰!東北漢性子暴烈,立馬就答應了。“好!媽的,老子還怕你不成,來,開三瓶人頭馬!”我說等一下,給我拿一箱人頭馬來。不多時,兩個服務員抬著一箱人頭馬上來。我叫邊上的幾個臉色煞白的小姐把十二瓶洋酒統統開啟。那三個東北漢看的眼都發直了,十二瓶酒足足兩萬多咧!我當著他們的面,將人頭馬一瓶瓶倒在鐵桶裡。當倒到第十瓶的時候,他們的心裡防線徹底崩潰,摔下一句“算你狠!”後拂袖而去。
“媽的,給我滾,能多遠就多遠!”
錢就這樣花了,看著周圍一群人個個目瞪口呆,我有一種說不出的喜悅。有錢就是好,什麼都可以買的到。
於是Nancy順理成章的到了我們包房。她的情緒比剛才穩定多了。也許剛才失魂落魄的應該是我,對於這種場合,她應該比我見得多。我看見她迷人的眸子裡閃著惹人憐愛的光芒,這又是一個令人銷魂的女子。
Nancy有著芭比娃娃般的“X”身材,瓜子臉長髮披肩,睫毛翹翹,有著杏仁般漂亮的眼睛,始終含情脈脈的看著別人。她的唇美得像兩片嬌嫩的花瓣兒,說起話來聲音嬌滴滴,特別令人酥骨。
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覺得她好像是哪本雜誌上的Cover Girl。
我驚豔她的美麗,不是一般凡間的美,而是超然雲霄,不食人間煙火的美。我撫摩她的手,細膩光滑,柔若無骨。
她悠閒的點了支菸,把頭微微抬起,像一隻高傲的天鵝。我看到她的亂髮,遮住了眼角的哀傷。那是一種淡淡的味道,像一首悽傷的宋詞。
那天以後,我和Nancy算認識了。我約她吃飯,帶她跳舞,帶她去從未去過的地方。她喜歡Ettusais胭脂,我託表妹從香港帶回來。她喜歡Versace束腰短裙,我花兩倍的價錢,將服裝店老闆的最愛買下;她喜歡唱歌,我帶她去錢櫃,唱得喉嚨嘶啞,精神靡靡。
她問我,是不是我對每個女孩都這樣?我說不是的,你是比較特別的一個。她說是不是我長的漂亮?我笑了,我喜歡讓別人揣測我,喜歡看到別人疑惑的眼神。我說我是個審美家,我喜歡這個世上一切美麗的東西,就像精緻華美的錦緞或是釉光漆彩的細瓷。那是一種感覺,凌駕於普通和平凡,就像一婁輕煙只會往上永遠不會下墜。她說,現在我知道你是怎樣一個人了,你是一個空想家和詩人。
我發覺她越發的可愛了,又開始揣摩我,給我下定義。空想家可能實至名歸,而詩人則言過其實了。我說我給了你太多的假象,我只是個簡單的人,平凡的就像沙灘上的鵝卵石。
午夜十分,我倆坐在人民廣場的石凳上,周圍有幾對安靜的情侶。Nancy靠在我的肩上,向我講她的故事。她小時候出身在一個小鎮上,童年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高中畢業,不顧家裡雙親流淚挽留,毅然和男友來上海闖蕩。可男友很快背叛了她,跟著一個富婆跑去了深圳,只留下她在租的房子裡傷心欲絕。眼淚流乾的時候,也是她心死的時候。她暗暗發誓,一定要出人頭地,一定要比她男友過得好。憑著她較好得容貌,很快一個香港富商看中了她。香港人對她很好,生怕她一個人寂寞,就把她接到香港住了三年。直到被他老婆發現,然後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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