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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他此時裝傻充愣的模樣像極了蘇桃瑜,難不成這就是傳說中的夫妻相?
沈歲知皮笑肉不笑:「我就是覺得,怎麼看你們也不像是炮/友關係。」
這句話實在有點兒語出驚人的意味,硬是把葉彥之給噎得啞口無言,連笑容都凝固在臉上。
「她是這麼跟你說的?」他問。
沈歲知沒答,她不過是打算稍微推波助瀾,適可而止就夠了,剩下的事看他們自己。
「你親自問她吧,不過她有時挺彆扭的,口不對心,說白就是小姑娘害羞。」說罷,她抬手拍拍他肩膀,錯身與他擦肩而過,「走了,你兄弟還等著我呢。」
因為耽擱了一小會兒,所以原本說好的三分鐘,成了五分鐘。
沈歲知出門就被冷風給吹懵了,她裹緊外套,鎖定目標車輛後快步過去,拉開副駕駛的車門,趕緊坐進去躲避寒冷。
車內開著暖風,溫暖如春,與外面簡直是截然兩個世界,她心滿意足地眯了眯眼,對晏楚和解釋道:「對不住啊,剛才出門撞見葉彥之,就聊了兩句。」
晏楚和頷首,「也沒遲多久。」
「是你告訴他蘇桃瑜在那兒的?」
「嗯。」
「想不到嘛。」她調侃道,「原來晏老闆你還有興趣當月老?」
他未正面作出回應,而是突兀道:「他是坐我車來的。」
沈歲知卡殼兩秒,不明白這兩句話有什麼聯絡,但緊接著,她腦中靈光乍現,瞬間明白過來。
這男人說話還真彆扭,難不成他們做生意的都這樣?讓你往東絕不說往東,而是說你往西幹嘛。
她笑,「難怪,原來是你不想讓他蹭車。」
「倒也不止。」晏楚和將車啟動,駛上車道,目不斜視,「他太礙事。」
「噢。」沈歲知故意開玩笑,「晏老闆想跟我獨處?」
晏楚和聞言淡淡掃了她一眼,面上並無窘色,反而輕笑出聲,將問題丟回去:「你不是有話跟我說?」
沒勁兒。
沈歲知洩氣,靠回座位,心想他這都把她猜得透透的,非要開門見山,連點神秘感都藏不住。
她沉吟半晌,決定從他人問題開始,於是便問他:「你跟葉彥之不是關係不錯麼,上次影片聊天被你撞見,他跟你說什麼沒?」
預料之外的,晏楚和長眉輕蹙,眼神複雜地側目看了她一眼,並沒有立刻回答。
又來了,那熟悉的看智障的眼神。
沈歲知是真的困惑,真情實感地發出疑問:「我這問題有問題?」
「……都是成年人,他自己會看著辦。」他疲憊嘆息,「而且距離你家還有不到四公里,開車很快就到,你確定要用這些時間來跟我聊這個?」
沈歲知想義正辭嚴地強調朋友的感情問題也很重要,但她覺得實在沒這個必要,而且挺浪費時間,所以便閉嘴了。
「其實我一直都覺得很奇怪,但我沒問過你。」她說,撐著下巴望著他側臉,「雖然說你第一次見我是在我高中,但我那時候也不是什麼好學生吧,你怎麼就這麼信我?」
「我吃喝賭抽都愛幹,那些黑歷史隨手扒出來一大堆,我名聲這麼差不是沒原因。」她滿不在乎地貶低自我,還笑吟吟地:「你也不提防我,真不怕我接近你是有目的的?」
晏楚和幾不可察地皺起眉頭,握著方向盤的手略微收緊。
他不喜歡沈歲知用這種語氣說這種話。
她總在自我否定,行為瘋狂且孤注一擲,也並不在意健康,像是根本不怕病痛和死亡。
——她根本不愛她自己。
甚至於厭惡。晏楚和十分確定這點。
「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