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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子也不對呀。
陸繼庭問褚楚喬:“這裡的裝修都是房東做的嗎?”
褚楚喬點點頭,“坐,你們喝些什麼?”
陸繼庭擺擺手,“不用了,先解決你這裡的問題。”
褚楚喬點頭,臉上有著明顯的困惑,“球球說我有危險,可是我一直沒有發現有什麼問題。”
陸繼庭心裡說,你能發現問題那才叫奇怪呢,哦,不過,等你發現問題絕對就是出大問題的時候。
顧琰說:“你這裡確實有問題,陳小姐向我們訴說了她的請求後,我們稍微瞭解了一下這裡的情況。這裡算的上是個有名的兇房,但是自我們進門,我們並沒有感覺到一絲陰氣。”
褚楚喬臉上先是閃過果然如此的表情,繼而一臉的疑惑,“沒有陰氣不是好事嗎?”
陸繼庭對褚楚喬說:“不介意我去臥室看一下吧?”
褚楚喬說:“去就可以了,我想讓球球走的安心。”
陸繼庭一邊示意陳天秋跟著他進入臥室,一邊在關上臥室的門並貼了張隔音符。
顧琰一邊看著銅鏡一邊回答褚楚喬的問題:“既然是兇房,即便不是陰氣森森,但也不能沒有一絲陰氣,尤其是這種接二連三發生命案的地方。”當然不排除已經請人處理過了。
褚楚喬已經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
顧琰臉上的笑已經消失了,他拿出一把桃木小劍,在空氣中劃了幾下,一個金色的咒語直接閃入四周的牆壁中,“這倒是有意思。”
褚楚喬好奇的看著顧琰,他有心問些什麼,只是不笑的顧琰,著實太難親近了。
顧琰沒有理會褚楚喬,徑直走到銅鏡前,手中的桃木劍做了一個撬的動作,“可以嗎?”
雖然是詢問,但似乎並沒有徵得褚楚喬的同意的意思。
褚楚喬一愣,“可以。”
也不知道顧琰是怎麼做到的,褚楚喬還沒有看清楚他的動作,銅鏡已經被撬了下來。
銅鏡不大,直徑差不多二十厘米大小,雖然背面有銅鏽,以至於圖案有些模糊,出人意料的是正面很光亮。黃色的鏡面上甚至能看到比較清晰的人影。
正面雖然乾淨明亮,但是鏡面上明顯有著劃痕。劃痕佈滿了整個鏡面,將人影分割了成了無數個小塊,仔細看這些劃痕,明顯是一個複雜的符咒。
顧琰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這個複雜的咒語明顯與那隻牡丹簪上的有些相似,但是更加複雜。顧琰仔細端詳,也不過是看出這個符咒的功能與牡丹簪上的相似,但似乎功能更好用一些。
顧琰不敢大意,直接在銅鏡的兩面貼上了黃色的符紙。
褚楚喬站在一邊看著顧琰的動作,實在不明白這個銅鏡有什麼奇怪的。
顧琰自然不會理會褚楚喬的疑問,他收起銅鏡,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一時,客廳一片寂靜,顧琰不開口,褚楚喬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乾脆拿出倒了兩杯水放在桌子上。
夕陽已經快要沉入水平線下,室內微微有些發暗,看看時間已經快七點了。
另一邊,臥室內。
開啟燈,陸繼庭掃視了臥室一圈,陽臺上晾曬著幾件衣服,窗臺上還擺著三盆長勢繁茂的吊蘭。室內的話,一張雙人床,看起來有些舊了,床頭是兩個小的床頭櫃,其中一個上面放著一個紅色的檯燈、相框以及一個有些年頭的鬧鐘,另一個則放著一面鏡子,除此之外,就是一個書桌一個衣櫃,牆上貼著幾幅山水畫。
“那個鬼是哪來的?”陸繼庭沒有察覺到一絲的陰氣。
陳天秋指了指鏡子,“她是藏在鏡子裡的,一開始我只是覺得似乎有東西在監視楚喬,後來時間一久,我一開始只是從鏡子裡看到一個殘影,後來看到的越來越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