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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氏這才相信了衛蘅,“我還不是怕你腦子一熱做出蠢事麼?”
衛蘅抱了何氏的手臂道:“你將我生得這樣聰明伶俐,我能做出什麼蠢事來?”
何氏戳了戳衛蘅的額頭,“不害臊。”母女兩個笑鬧了一會兒,何氏又問:“你哥哥都要外放了,姑爺想來也該挪一挪了。你要是不好意思跟你爹去說,我替你去講。”
衛蘅抱住何氏的腰道:“他的事情才輪不到我操心呢。他滿肚子的成算,不過我想著應該會有大動的,娘,你說三爺要是外放,我要不要跟去?”
何氏道:“當然要跟前,他一去至少就是三年,你這肚子還沒動靜兒呢,等他回來那得什麼時候?”
“可是三爺是婆母唯一的兒子,他外放了,我不在婆母跟前替他盡孝會不會被人戳脊樑?”衛蘅擔心道。
“由得那些人去說唄,要緊的是自己實惠。你啊,只要把姑爺的心攏住了,他自然會帶你上任的。”何氏道,其實何氏說這話的時候心底也沒底,譬如這一次衛櫟外放,何氏就還沒打定主意,讓不讓葛氏跟去,她兒子也生了,二房裡裡外外都靠葛氏支撐,何氏實在不想放她走。以己推人,何氏也就猜不好楚夫人和木老夫人的想法了。
衛蘅點了點頭,又道:“其實我婆母這個人,人雖然冷了一點兒,直了一點兒,有時候讓你難受得下不來臺,可投了她的脾氣也就好處了。我正跟著她學字,娘你不知道,以前我以為二姐姐就是天下第一等的才女了,真真見過我婆母的本事之後,才知道這真是人外有人吶。”
何氏點了點頭,心裡雖然不認同衛蘅的話,可也不能說她婆母的壞話,讓衛蘅和她婆母生分了。不過何氏也沒忍住,“你婆母才學的確令人驚豔,可性子也太冷了點兒。你嫁過去這幾個月,她沒少給你氣受吧?”
衛蘅搖了搖頭,“那倒沒有,你就不能跟她一般計較,瞭解了她的性子,也就不覺得受氣了。她如今還指點我練字呢,過年的時候,我給娘寫一幅春聯,讓娘看看我的進益。”
何氏笑著點了點頭,“你別光顧著這些,攏住姑爺的心才是要緊的。”
衛蘅從何氏這裡出來,就去了衛芳屋裡。
第二次出嫁的衛芳,比起上一次更顯得秀美和潤,像一粒飽滿的珍珠一般,臉上帶著羞澀的笑容。
衛蘅走到衛芳身邊,“大姐姐緊張不緊張?”
衛芳笑道:“有什麼好緊張的?”
衛蘅道:“我出嫁的頭晚上可是緊張得一宿沒睡著呢。”
衛芳咬斷針尾的線,將新繡的荷包遞給衛蘅瞧,然後道:“嫁給誰都是一樣的,平常心過日子就行了。”
衛蘅反覆體味著“平常心”三個字,自問是做不到的。
衛芳是在桂花飄香的日子裡出嫁的,她回門的時候,衛蘅也在,見祝厚德和衛芳一起進門,雖然祝厚德生得一副憨實的臉,說不上好看,可是衛蘅見衛芳的臉色紅潤,就知道她這幾日過得應該不錯。
祝厚德被衛櫟他們拉到外院去後,衛蘅和衛萱就拉了衛芳說話。
衛萱的肚子如今已經七個月大了,圓鼓鼓的,衛蘅輕輕摸了摸,“懷得這樣緊肯定是個兒子。”
“你怎麼知道?還說得這樣肯定。”衛萱笑道。
“不是都說肚兒尖尖就會生兒子麼?”衛蘅道。
衛萱道:“哪有那麼準的,都是穿鑿附會而已。倒是你,老盯著我肚子看幹什麼?”
衛蘅笑道:“你這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
這一句話把在場所有人都逗笑了,念珠兒和木魚兒也笑得肚子疼,衛萱忙喊道:“快別說了,仔細笑得你這侄兒早出來。”
三個人又說了一會兒話,衛蘅這才問衛芳道:“大姐夫對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