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蘅叩拜了濟顛後,又搖了一支籤,她轉身將籤交給木魚兒,拿去前頭取籤文。
如此殿內就只剩下念珠兒了,不過這也沒什麼,雪竹就守在殿門口的,萬一有事,衛蘅只要呼一聲,她就能立即跑進來。
衛蘅轉頭望向陸湛,意思是有什麼話他就可以說了。
陸湛掃了一眼旁邊垂著頭眼觀鼻,鼻觀心的念珠兒,一把抓起衛蘅的手,將她拉向了殿內的深處。
衛蘅險些驚撥出聲,念珠兒更是嚇傻了,她完全沒料到陸湛和衛蘅之間會有這樣一出。明明不管衛蘅做什麼,她和木魚兒都是跟在她身邊的,她怎麼從來不知道自家姑娘和陸家的三公子已經到了可以拉手的關係了?
不過人的名兒樹的影兒,陸湛的名頭擺在那裡,讓念珠兒覺得他絕非輕薄女子之人,再說,衛蘅的脾性念珠兒是最清楚的,也絕不會鬧出什麼男女私相授受的醜事兒來。
念珠兒想起前幾日花燈節的事情,便覺得也許是陸三郎和自家姑娘私下有什麼未盡之事,這種事,念珠兒知道,不知道比知道要好得多。所以念珠兒的腿雖然已經向衛蘅邁了出去,可旋即就又收了回來,假裝自己什麼也沒看見。
何況念珠兒看見衛蘅一把就捂住了她自己的嘴,就知道她家姑娘並不願意聲張這件事。
念珠兒心裡頭也著急,若是叫人發現自家姑娘和陸三郎在這兒揹著人單獨說話,那可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且不說她家姑娘會如何,她們這些衛蘅身邊伺候的人肯定是脫不了死字的。
念珠兒只盼望她家姑娘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念珠兒的心都快停止跳動了,心理直唸佛號,她想著等過了這一關,回了府她一定要好好跟她家姑娘說,這種事兒再也不能幹了,找個其他的地方說話多好,何苦來這人來人往的法慧寺。這會兒,念珠兒只盼著衛蘅能趕緊出來。
陸湛一路拉著衛蘅走到殿內深處正中的羅漢像後才停住。
“你瘋啦,我的丫頭還在呢。”衛蘅怒不可遏地甩開陸湛的手。他不要臉,她可是要名聲的。
哪知道陸湛居然老神在在地道:“反正咱們的事以後也瞞不過你的貼身丫頭。”
什麼叫咱們的事兒?什麼叫以後?衛蘅氣得發抖,她可不準備和陸湛有什麼以後。
衛蘅深呼吸一口道:“湛表哥,上次多謝你救了我,至於你……”下面的話衛蘅實在說不出口,可是又不能不說,她只好硬著頭皮頂著陸湛的眼光,繼續地以極快的速度道:“至於你上次趁人之危輕薄我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可是……”
衛蘅還沒有可是完,就被陸湛打斷了話頭。
“如果我今天還想輕薄你,你是不是也能既往不咎?”陸湛問道,表情還頗為認真,一點兒不像在開玩笑。
可這明顯就是惡意的調戲了,衛蘅忍無可忍地一巴掌朝陸湛呼去,又被陸湛輕而易舉就將手腕截在了空中。
“等會兒我們還要去見緣覺大師,我臉上若是頂著個巴掌印,可叫我怎麼解釋?”陸湛低頭看著衛蘅的眼睛。
又是怎麼解釋?陸湛就是拿捏到了衛蘅的軟肋。
衛蘅的氣勢和臉皮都不及陸湛,哪裡受得了這樣的對視,她的手緩緩摸向自己的腰間,嘴裡卻道:“你可以對大師說,你因為下流、無恥,企圖輕薄小姑娘,所以被人打了一巴掌。”
陸湛輕笑出聲,“伶牙俐齒。”
這四個字被陸湛說得彷彿調、情一般,而他的眼睛已經從盯著衛蘅的眼睛變成了盯著她的嘴唇,衛蘅要是再不明白這人的意思,那她就真是傻子了。
衛蘅想也沒想地就拔出了腰間掛著的青玉鞘的把刀朝陸湛刺去。這刀平日裡是放在屋裡以備有時候裁紙、割線之用,可自打花燈節之後,衛蘅就將這青玉鞘刀用鏈子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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