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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
“是,註定沒有結果。”一生一代一雙人,爭教兩處銷魂;相思相望不相親,天為誰春。
這是一種最悲慘的愛,日日相思,日日相望,卻永遠不能相守,因為那是最殘酷的萬劫不復。幸村臉上,露出悲憫的神情。
“所以,我只想守著她就好。如果所有人都知道我和她在交往,那麼就不會有人懷疑他們姐弟會出什麼事情。”柳說,笑容越來越苦澀。
“柳,放手吧……”幸村道,“這是一段你插手不了的感情,我們誰都無法阻止。能做的,只有拉著他們在懸崖邊上徘徊,在刀尖上跳舞,不讓他們掉下去而已。所以,柳……”放手吧。這樣下去,你會陪著他們受盡折磨,萬劫不復的。
“不可能的,幸村。”柳清雅的笑著,帶著比之前更明顯的落寞味道。“放不了手了,幸村。”見到她第一面開始,就註定自己放不了手,萬劫不復。
“……”柳生沒說什麼,只是嘆氣。愛情,不管是誰的愛情,都有不可能讓其他人理解的那份執著,“回去吧,時間不早。”
“明天見。”
雅籟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轉而去了一家仁王常去的飾品店。
因為她答應過他,要送他一條髮帶。
近來越發看不清的眼睛和前些日子去東京複查腦部淤血的狀況還有每日夢見的內容都告訴她,她的時間不多,絕對等不到下一個生日。
所以她現在要送了,只是不想自己會有什麼遺憾。
選擇的依舊是一條鮮紅如血的紅色髮帶,那是她模糊到看三米外的地方就像隔著層霧一樣的眼睛看到的最耀眼的東西。
只是在離開時,看到了一個水晶飾品,一朵精緻的清雅蓮花。突然就想到了今天拉著她微笑的那個人,猶豫片刻,買下。
回到家,敲門沒人應,掏出鑰匙開門,客廳漆黑一片。開燈,客廳茶几上放著一張紙條,上前看了看,是仁王小弟仗著人小臉嫩跟著仁王爸去公司蹭吃蹭喝讓他們只做兩個人的飯就好。
對這對夫妻選擇性遺忘雙胞胎兒女的狀況表示習慣,雅籟沒什麼意外的跑到天台。她家弟弟心情不好就喜歡去曬太陽,不過這個點……沒什麼太陽給他曬了吧?
“雅治?”對著角落裡的一團黑影試探著出聲,雅籟的眼睛問題不保證她看到的是她家狐狸弟弟。
“恩……”好在狐狸還沒有鬱卒到生人勿近熟人也勿進的狀態,吭了一聲證明雅籟的眼睛目前還沒有到達擺設的地步。
“雅治,下雪了麼?”茫茫然感到有冰涼的東西落到臉上,抬頭,霧濛濛的。
“是啊,回去吧,你身體不好。”仁王猶豫了一會,還是捨不得姐姐受罪,手一撐站起來,帥氣的拍拍灰,拉著她的手回去。
回到客廳,雅籟先倒了杯熱水給在外面凍了一下午的仁王,然後獻寶似的掏出剛買的髮帶:“答應你的,喜不喜歡?”
仁王看了一眼,無所謂的轉頭,“跟我平常用的一樣,有什麼喜不喜歡的?”卻還是拆掉了現在綁著的髮帶,“哎呀,散了。算了,你幫我重綁吧,我幫你梳過那麼多次頭髮,這次輪也輪到你了。”
雅籟笑。雅治還是這麼嘴硬。沒有推辭,找出梳子幫他從頭梳到尾。
仁王的髮質很好,雖然十幾年如一日的常年染髮也沒能毀了他頭髮柔順的感覺,相比之下雅籟的頭髮就不那麼幸運了,已經不再染髮但摸起來也沒有仁王頭髮給人的感覺那麼舒服。有些嫉妒的把手插進他的頭髮裡,然後一攥,仁王就氣急敗壞拍她。舉手保證自己不會再犯,白狐狸才又安分下來。
一點點幫他順好頭髮,然後開始和平常一樣綁起來。
“雅籟,你是真的和柳……”綁到一半,仁王突然開口,聲音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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