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子的,但是找了一圈既沒有找到繩子也沒有找到可以搓草繩的稻草,想了許久,終是將編竹簍剩下的竹冪,一點點交錯的纏在了竹簍上。
雖然看起來十分的粗糙,但是隻能先這樣了。任豐是想好了的,那個原本的小竹簍他準備先將小雞放進去養著,等大了再放出來,而母雞和公雞就算放在一起也不會出什麼事,所以就放在雞圍欄裡,說不定還能再養出些小雞來。
還得搭個雞窩,這樣母雞才能有地方孵小雞,小雞的竹籠下面也得墊一些乾草,任豐默默的想著,才發現,他還有很多事要做。
進屋做午飯的時候,小黃口中的竹筍已經成了碎屑了。口中還在不斷的嚼著,喉嚨裡不時的發出嗚嗚聲,顯然還是很難受。
任豐屈身摸了摸小黃的腦袋,“很快就會好的,等牙長出來了,小黃就能吃更多的東西了。”
任豐如此說著便進屋給自己弄吃的,小黃是吃過了的,所以便不需要給它準備。
簡單的吃了午飯,任豐又把前兩日曬著的榨菜頭的根部去掉了,洗淨了那個原本裝錢的泥罐子後,任豐用竹刀將菜頭一切為四,而後一層榨菜一層鹽的塞進了泥罐子裡,最後在找了一塊乾淨布放在最上面,而後壓上石頭。等榨菜裡的水分脫的差不多的時候,就可以開始醃漬了。
下午,任豐的時間全部花在了打理雞籠、雞窩上了,其中給小雞們弄喝水的容器倒是難到了任豐。
大城市裡的話,給鼠類喂水都是那種小瓶子,不會往外滲漏,但是小老鼠們微微豎起身就能舔到。
在任豐的家鄉給小雞喂水則有更加簡單方便的方法,找一個寬口的瓶子而後再找一個碟子,在碟子裡盛上一些水,而在寬口瓶中裝滿水,而後將寬口瓶迅速的以瓶口朝下的形式闔在碟子裡。
任豐不知道這其中到底用了什麼原理,但是這方法確實不錯。
因為碟子裡的水不多,那樣小雞亂走的時候也不至於將籠子完全弄溼,而當水喝的差不多的時候,那寬口瓶中的水又會滲出來。這樣的話也不會因為一兩次忘記添水而渴死了小雞。
但是在這個時代……任豐倒是找到了碟子,但是寬口瓶,卻是找了許久也沒有找到合適的。任豐幾乎是將這李家翻了個底朝天,才好不容易找到一個不大的瓶子,在隔空的床縫裡,沾著厚厚的灰,看不清原來的模樣。任豐吹了吹上面的灰塵,用手抹了抹,那質地似是瓷器,瓶身上有青色的花紋,很是秀雅。看瓶子的形狀應該是個大口的花瓶。這花瓶被扔在這裡,顯然任豐是可以理解的,畢竟這樣的家,真的不需要什麼花瓶。
將瓶子洗乾淨,透著光看,這瓶子十分的素淨美觀,用來餵雞還真是可惜了。
不過若是不用放著,顯然了觀賞價值,它對於任豐來說便是沒有用的東西,反之用來餵雞,雞長大了,任豐起碼不用捱餓。這對於任豐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以選擇的事。
如此考量了一番,任豐想著自己足夠小心的話,還是能保全這瓶子的,於是便用上了。
寬口的瓶子到瓶頸處猛地便小了,瓶身也不是很大,正著放的時候有些不穩當,但是倒著放的時候倒是十分的穩當。
任豐滿意的看著小雞們喝著碟子裡的水,小黃也好奇的湊近了竹簍看,鼻子一動一動的,不多時便似乎嫌棄的側開了頭。
任豐看著小黃的表現,不禁‘噗嗤’的笑出了聲。
這小雞身上確實有味兒,畢竟既不能洗澡,活動範圍又小,吃喝拉撒都在一個地方,那味道是絕對不會好的。
但是這是對於人來說的,狗兒的話,所謂狗改不了吃屎,加上那一隻只鮮活的小雞。小黃按理該是興奮難當的。
“你啊,真不像只狗。”任豐不禁說道。
“旺。”小黃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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