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第2/3 頁)

？你還有的選。&rdo;

根本沒有選擇，沈檀抬起通紅的眼眸，定定地看向他，&ldo;我要和你談談。&rdo;

兩人下了車，站在冷風裡，危開霽冷冷地看向她，&ldo;說。&rdo;

&ldo;我要賣掉沈和平。&rdo;她要一舉解決掉家庭不幸的根源，給他錢，這不過是個無底洞，哪怕沈父發了財，很快也會敗完，上輩子他借錢的嘴臉從她眼前一一劃過。

&ldo;他年紀那麼大，還是男人，可沒有什麼適合的工作能那麼快速地賺到錢。&rdo;

&ldo;讓他去當船員，我聽說在俄羅斯的漁船上一年能賺到30萬人民幣。&rdo;

&ldo;因為天氣極度惡劣，一年也回不了陸地一次。&rdo; 危開霽第一次朝沈檀露出笑容，他沒想到她能在這麼緊迫的情況下想到辦法，&ldo;只不過你忍心讓你親人做這種工作嗎？不覺得你很自私嗎？&rdo;

&ldo;你有什麼資格說我，更何況欠債的是我嗎？欠債的是他，如果你想追回債，你就去找他。如果找到我，我會報警的。一旦我的事件上了新聞，帶動起輿論……&rdo;沈檀毫不畏懼地看向他。

&ldo;你想坐牢還是逍遙法外，選吧。&rdo;

她用他之前的話反將一軍，危開霽對她刮目相看，&ldo;看在你這麼有勇氣的份上，我破例給他減免利息，十日一成利息，直到還完為止，你都見不到他。&rdo;

危開霽打電話叫那個叫阿澤的下屬下來，他們商量好了之後，拉開門讓沈母下車，危開霽朝下屬使了個眼色，兩人不讓沈和平下車，其中一人笑道：&ldo;大叔，聽說你以前是賣魚的，對水產很熟悉吧，我們會給你安排一個好差事的。&rdo;

&ldo;不，不要！你們幹什麼！&rdo;沈父不明白，他梗著脖子喊道：&ldo;沈檀！你這個小畜生，不是人，我一把年紀你讓我去受苦。&rdo;

&ldo;這是正當工作。&rdo;沈檀牽起唇角苦笑道。

&ldo;帶他走。&rdo;危開霽深深瞥了一眼沈檀，轉身離開。

沈檀身後的沈母立刻痛哭出聲，她皺著一張臉捶打著沈檀，每一下都很用力，打的她心口很疼，沈母哭叫道：&ldo;你不是人啊，你讓我怎麼辦，你讓我一個人怎麼過！怎麼不是你去啊！你去死啊！&rdo;

沈檀站在那任她打，冰冷地笑了笑，&ldo;該怎麼過就怎麼過。&rdo;

危開霽握住沈母的手，居高臨下地惡狠狠說道：&ldo;是她的錯嗎？這到底是誰的錯？還不是你們這對不負責任的父母惹出來的事情。找我們借錢的是沈和平，債當然得他還。&rdo;

沈母哭得哭天搶地。

沈檀聽了心煩，她衝上前，對他喊道：&ldo;你沒有罪惡感嗎？&rdo;他瞬間拆散了一個家庭，或者說讓這個家庭變得支離破碎。

危開霽轉過身，面無表情地回道：&ldo;那你有罪惡感嗎？因為你的外貌在生活中得到過很多便利吧，利用青梅竹馬的男生幫忙補習功課，從男生們那裡獲得零食等物品，事情雖小，你卻從來不會有罪惡感。&rdo;

&ldo;那是……那是因為……&rdo;沈檀一時語塞。

&ldo;你想說那是他們自願的，對，沒錯，所以你沒必要感到罪惡感。我也不會有，古時候，強國滅掉弱國，近代，資本家剝削奴隸農民，現代，利用工作這個幌子實現新的奴隸制，將人變成機器人送進辦公室，那些人每天上班在為什